萧逸本来有些不信的,因为前些日子他也跟自己说过,对安王有疑虑,可现在听到的那个名字,让他忍不住的沉思,‘这啊阔,听着怎么有些熟悉…’
沈煜合上了折扇,看向满脸疑惑的萧逸,“不管此事如何,你也该对他有些地方了!”
“今日小夫人听到的事,不容我们小觑,毕竟我们此次要做的是太过于危险,防患于未然,这是起码的!”
林辰听的有些懵懵的,“你们在说啥呀,安王他又怎么了!”
司菀沁有耐心的解释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你兄弟一见到他就萌生了这种想法,这可是谋逆的重罪啊!”
“再加上我刚刚听到的事儿,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他既然说陛下忌惮于他,为何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事儿?”
“还好好的活着,若不是此次,陛下派人来捉拿他,他肯定不会联系萧逸的,那当年之事就从此被搁置下来了,你们不觉得太过诡异了吗?”
林辰认真的点了点头,可却不敢开口。
‘这个可是他的禁忌啊,谁敢开口啊,这小嫂子也太勇了!’
萧逸皱了皱眉,沉声开口,“菀菀,当年之事你都不明白,你可曾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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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菀沁还是第一次,听男人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可眼下却不能跟他发脾气,他得冷静下来,不然这一切都完了。
稳了稳心神看着他,别说现在有些生气的,他看着是让人挺害怕的,“萧逸,我没有说当年的事不用报仇,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怕我们被人家利用了吗!”
“你不怕,我们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且当年之事你也很小,这其中的缘由,你…”
萧逸大手用力朝着桌面一拍,冷眸瞪向司菀沁,周身散发着的冷意,朝着她低吼出声,“当年之事我怎么会不懂!”
“我娘难产而亡,我爹死在战场上,这么些年所有的痛苦,都由我一个人承受着!”
脖颈处青筋暴起,大手紧握成拳,在桌上大力一拍,桌子应声而裂,桌上的东西掉在地上,沈煜抚了抚额,心疼的看着这可怜的茶壶,叹了叹气,‘这紫砂壶终究还是保不住!’
男人起身,背对着三人,此刻满眼的猩红,眼里迸出无限的恨意。
“你们若想退出,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理了理思绪,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那句话让人听起来觉得说话的那人,十分的凄厉难受,此般决绝,道听不出来,里面有一丝丝想活下去的希望,满满的恨意涌现出来。
“司菀沁,我从未如此快乐过,现在的生活虽然很好,可当年之事,我不能代他们原谅,亦不能原谅!”
“当年之事,无论结果是什么,只要是牵扯进来的人。”
“我都不会放过!”
呼吸十分急促,胸口此时此起彼伏。可还是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声音冰冷刺骨。
“若你想走,我不会留。当年之事,我必抱之,不管是什么代价,我都要当年之人,血债血偿!”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着营帐的三人,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
司菀沁傻傻的盯着门口,似是觉得他还会回来,可又无奈的笑了笑。
“他,这是又要丢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