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如今能醒来，意味着他踏上九宫门天梯时，面对月影扇给出的选择，选择了自己活一次。

太好了。

意味着他们的努力没白费。

就是花镜眠……

想到花镜眠做出如此的牺牲，虽然在凤轻舞看来是将功赎罪，但是能毫不犹豫的地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寥寥无几。

甚至害怕叶昭知道，抹去这部分的记忆，求他们隐瞒。

他们自然求之不得，但是看到花镜眠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到底有些过意不去。

二人接过阿奇泡好的茶，心事重重。

“你们怎么了？”

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中，叶昭疑惑，“你们怎么了？”

总感觉有事情瞒着他？

“没。”凤轻舞慌忙移开视线。

叶昭想起什么，迟疑了片刻，鼓起勇气问道，“我感觉我忘了很多事情，我这次受伤，是……”

“这个嘛，你之前和魔族大战时和新一任的魔尊同归于尽，被月影扇留下，问你是想活过来还是让月影扇找新的主人时，差点被魔族的欲孽趁虚而入破坏，还哄骗你献舍，要不是……”

怕他说漏嘴，凤轻舞捂住他的嘴，连忙打断，“就是就是。”

“那，后来呢？”

叶昭一脸好奇地接着问。

凤轻舞打哈哈，“后来师叔救了你，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做。”

“师兄，我们走。”

赶紧转移话题，凤轻舞赶紧把白无暇拉走。

叶昭看着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师尊，我好像忘了一个人。”

玉九倾拿起一碟洒满糖霜的莲花糕给他，“想不起来就慢慢想，不着急。”

……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