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昭收花镜眠为徒开始,她就知道,叶昭对他是不一样的。
换做别人,他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何况……
花镜眠从她口中听到这些他从未知晓的事,肝胆俱裂,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原来,每年生日做的长寿面,不是给玉九倾做的。
那把剑,碎了重新复原。
只要他想回来,随时是可以回来的……
一滴泪珠毫无征兆的掉下来。
他一直苦苦寻找期盼的奢望的,可不就是这些吗?
人生最悲哀的不过就两种,得不到,已失去。
花镜眠控制不住地,一把扑倒叶昭的冰棺前,大声沙哑的嘶喊着,“师尊,我不知道啊,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把你认出来,没有那么任性冲动,这些不会发生,我才是罪魁祸首……”
想到什么,他面相白无暇和凤轻舞,不断磕头,把额头磕破皮不自知,“求你们救救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甘愿承受,我不做魔,不做他的弟子,我什么也不敢想了,我只求他好好的活着。”
字字句句,透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卑微到尘埃。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凤轻舞别开目光,恨意难消。
玉九倾眼底空荡荡一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白无暇捂着嘴,忽然叫了声,“我有个办法,只是……”
一时间,无数目光如烛火将他包围。
……
八岁生日那天,小叶昭和爹娘吵了一架,因为爹娘说话不算话,说好的生日陪他出去日行一善,到了这天忘记不说,还招待一个神秘的贵客。
小叶昭气不过,带着银两从后门跑出去。
玩够了,还噘着嘴哄好自己往回走,听到叶家用来求救的信号烟花,夺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