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低眉敛目,“是关于明熙仙尊的徒弟。”
“好,我即刻过去,师姐,和你说的,别忘了。”
意味深长地说罢,叶昭放下白棋子,便离去。
弟子正要告退,凤轻舞叫住他,“你可知那徒弟出什么事了?”
叶昭到了殿外,很快有人进去通报。
走进去以后,看到无暇脸色沉重,教书的仙师也是如此。
花镜眠则是跪在地上,衣服皱皱巴巴的,抽抽搭搭。
活像是一个犯了错遭受批判的孩子。
他一进来,便打破沉默,“掌门师兄。”
上座无暇仙尊怒气消失,“师弟,你来了,快坐下。”
宋仙师紧拧的眉头,也跟着松懈下来。
叶昭没坐,抬头看向无暇仙尊,“师兄,何事?”
无暇仙尊还没说,花镜眠向前膝行几步,“掌门师伯,弟子自知犯了错,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叶昭心中频繁翻白眼。
把李旬打得半死,于情于理他这个师尊不来也说不过去啊。
无暇仙尊一听,面上没表现出来,可眼角眉梢散发冷意。
“师兄,他说他犯了罪,他犯了什么罪?”叶昭又问。
无暇仙尊道,“这,他把李旬打了,这是对方有错在先,可是,还有另一件事,与你有关。”
叶昭不疾不徐,“我怎么了?”
“叫你前来,是关于宋先师说你对徒弟动用私刑的事。”
无暇仙尊语速飞快。
别问,问就是宋仙师看到了一些东西。
叶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