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脑袋挨得极近,秦雨销占了高度优势,车厢内极具氛围感的灯光里,眼前是他高挺的鼻梁,浓长的睫羽安静地垂着,视线落脚点大概是她的脚。
一时间安静着谁也没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相闻,林烬桁捂完一只脚换了另一只脚,手骨修长清瘦,手背浮起的青筋脉络充满性张力的同时也不失力量感。
秦雨销坐不住了,“你现在是只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不想和我的灵魂进行沟通了是吗?”
“你太蠢了。”林烬桁冷冷淡淡,“跟你沟通别把智障传染给我。”
秦雨销脑门上跟地鼠似的冒出来一串问号,“你说什么??你骂我?”
她把胳膊从他脖子上收回来抱住,“你骂我,我不听,我去南京找我爸,我爸有个大喇叭,吹你一脸大粑粑。”
林烬桁没绷住,被她可爱的小模样逗得嘴角上扬。
秦雨销趁机在他脸侧亲了亲,“别生气了呗。”
林烬桁抬眸看着她,没作声。
“给你台阶你就下了呗。”秦雨销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不然我还得再造一个,怪废脑细胞的。”
林烬桁单手捧住她的脸,强制而深入地吻了上来。
秦雨销调整坐姿,双膝分开,改为跪坐,手臂搭着他的肩膀配合着这个带着点发泄意味的亲吻,柔软的唇舌交缠,在逐渐升温的呼吸里,甜滋滋地仿佛要融化开。
她猜测林烬桁是知道了的,只是因为她不想说,他才没拆穿。
她本来是准备睡觉的,因而毛绒绒的厚睡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现在毫无遮挡地落到了他的手中。
一张一弛的力度传进心脏,化进血液涌向四肢变成麻麻的酥软感。
林烬桁的吻移到耳侧,沿着颈侧寸寸吻过,潮湿的呼吸在瓷白脆弱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额发蹭过锁骨上娇弱的皮肤。
他的口腔很热,秦雨销的呼吸陡然变紧,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间,闷闷地哼了一声。
后座极为宽敞舒适,林烬桁抱着她调整姿势,脱下大衣扔到隔壁座椅,将她压在座椅上亲吻。
属于成年男性的压迫感让人产生类似于心悸的快感,衣衫半褪时秦雨销终于回过神,拉住林烬桁的手,喘息未平,看起来可怜极了,“我不想再吃药了,苦死了。”
林烬桁低低地“嗯”了一声,打开中央扶手箱,拿出来一个扁平的银色小方盒。
秦雨销,“……”
她指责道,“你早有预谋!”
林烬桁垂眼淡定拆包装,语气听起来刚正不阿,耳根却红得透,“只是买来放着。”
“我才不信,你个色狗!”秦雨销的嘴犯起贱什么荤话都敢说,“脑子长在下三路的色狗!我用订书器钉上都不给你!”
林烬桁微微抬眼,幽邃的黑眸盯着她,人菜嘴贱的小秦同学心虚地移开眼,“你看我我也不给你……”
林烬桁将撕开的小包装放到她手心,“你来。”
秦雨销新奇地研究了一番。
“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