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泽穿着酒店睡袍,坐到了林烬桁对面,优雅自若,唇角意味不明的弯了弯,“没想到京州林家的小太爷,还会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
林烬桁自己在林氏集团之外成立了金融公司,虽然规模不大,却是实实在在的行业内黑马,一些必要商业来往中,林烬桁也出过面。
沈岁泽在一次生意中和林烬桁有过短暂的往来,仅这张招摇过市的脸,就能让人一眼就认出他。
林烬桁坐在地毯上,手腕随意的搭着膝盖,玩味地笑了笑,“外面都传言鸣宴的沈总是个利益至上,不近人情,自私又理性的金融投资人,背地里还会玩这种兄妹乱伦的野路子呢。”
林烬桁是一点没看出来,就连秦雨销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这个传闻中极其精致利己的男人真的会来。
也不知道秦雨销从哪里看出来他们两兄妹之间这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秦雨销还不知道那两个男人认识,她开了一个普通的标间,美美地洗了个澡。
正在吹头发呢,房间门被敲响了。
她一下子警惕起来,女生出门独立在外,防火防盗防贼人!
敲门声还在继续,秦雨销拎着吹风机去开门,准备是坏人就砸死他。
门外的林烬桁看了看她高举着的吹风机,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你这是要抓贼?”
“你怎么下来了?”秦雨销放松下来,“不是让你看着他们呢吗?”
林烬桁进门跟进自己家似的,“看什么?看人家小情人鸳鸯戏水?”
沈岁泽和阮栖言早就滚到一起了,那个继母察觉苗头不对,使了各种手段,这次是下了狠手,要把她送到老男人床上毁了她。
豪门世家明面上风光无限,家风严谨,子弟优秀,实际上背地里的腌臜事儿离谱得令人咂舌。
林烬桁扫了眼不太大的大床房标间,脱下大衣放到唯一的沙发上,往浴室走,“我也要洗澡。”
秦雨销立马拦在浴室门口,“不行,你去楼上套房洗!这里庙太小了,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林烬桁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不顾她阻拦继续往前走,“在哪里洗不一样?”
秦雨销堵在门口,眼看再不动就要和他贴上了,立即后退一步,伸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面红耳热,目光躲闪,“你别动!”
说完,立即转身从浴室里拿走了自己的内衣,兔子似的飞快从林烬桁身侧溜了出去,还不忘谴责道,“烦人精!”
这一举动下来着实是过分欲盖弥彰了,林烬桁想不注意她手里拿着什么都难,耳根顿时一热。
所以刚刚她衣服里面……
虽然秋冬衣服厚,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但有些事不能细想。
标间不大,只有一张大床,加上沙发和桌子。
秦雨销盖着被子坐在床上和发小们闲聊。
江逾白说他三个单身舍友,为了斩断他的桃花缘,统一口径,每次有女生问起来都尽职尽责地说自己是他男朋友。
久而久之,在外面传言就成了江逾白是个同性恋海王,同时跟自己三个舍友处对象。
最后还是他班女学委看不下去了,和他说了这件事。
秦雨销听完了在床上笑得直捶床,林烬桁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走过来,“你笑什么呢?走廊那头都能听见。”
“哈哈哈哈就是……”秦雨销一抬头,笑眯在一起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笑声戛然而止。
林烬桁没穿上衣,肌理分明,线条紧实的上半身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宽肩细腰,胸肌、腹肌、鲨鱼线、人鱼线,该有的都有,八块腹肌整齐排列,紧致的腰线皮肤下隐约有青色的血管起伏,最后通通收拢在小腹之间,一切风景都被黑色裤腰遮得严实。
“你他妈……”一滴鼻血毫无预兆地从秦雨销鼻腔里滴了出来,猛的从床上蹦起来,红着脸控诉道,“不会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