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陈清婉语气冰冷地说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陆言乃朕亲封的山南府知府,你竟敢污蔑他通敌,岂不是在质疑朕的判断?”
刘安被陈清婉的气势所震慑。
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臣……臣不敢。”
刘安额头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踩到老虎尾巴了。
“不敢?朕看你的胆子大得很!”
陈清婉怒斥道。
“来人,将刘安拖出去,杖责二十!”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刘安架了起来,拖出了御书房。
“陛下息怒!”
其余官员见状,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都起来吧。”
陈清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朕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无非是担心陆言立功,威胁到你们的地位。”
“但朕告诉你们,陆言的功劳,便是大彤的功劳!”
“谁要是再敢阻挠朕支援陆言,朕绝不轻饶!”
众官员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言。
吩咐众人退下后,陈清婉屏退左右,只留下了羽林军将军李牧。
陈清婉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道:
“李牧,刚才刘丞相的话你也听到了,虽然朕知道他是在故意阻挠,但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山南府的战事关系到大彤的安危,朕不得不谨慎。”
李牧抱拳道:
“陛下,臣明白。臣定当竭尽全力,保护山南府的安全。”
陈清婉点点头,说道:
“你带领五千羽林军,即刻出发,前往山南府。”
“记住,你此去只负责观察战况,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轻举妄动,更不许暴露你的身份。”
“臣遵旨!”
李牧再次抱拳领命,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御书房。
看着李牧离去的背影,陈清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倒要看看,这陆言究竟能给她带来多少惊喜。
……
与此同时,北襄国都城。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雨前的乌云。
第一站败报传来,北襄国王勃然大怒,朝堂上瓷器碎片与唾沫星子齐飞。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北襄国王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檀木桌。
“朕养你们何用?连个小小的山南府都拿不下!”
丞相刘伯温跪在地上,老脸煞白,汗如雨下。
“陛下息怒!臣…臣万死……”
“万死?你死了就能挽回朕的颜面吗?”
北襄国王怒吼道。
“鬼哭峡,鬼哭峡!朕怎么就听了你的鬼话,穿越那鬼地方去攻打山南府!”
“陛下,鬼哭峡不仅路程较短,而且驻扎在哪地方易守难攻,老臣也是为了减少我军伤亡……”
刘伯温战战兢兢地解释。
“放屁!”北襄国王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减少伤亡?现在差不多全军覆没,咱们的铁骑更是一个没回来,这叫减少伤亡?!”
“来人!将这老匹夫拖下去,革职查办!”
北襄国王怒吼道。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刘伯温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