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齐明剑敢这么说话?反了天了吧”!
田朝阳心中暗笑,这话可不是齐明剑说的,而是他胡编乱造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杨济同点压力,很是认真的点头说道:县长,他这是先用阴谋手段制造咱们中间的冲突,怕我不可能乖乖就范,又玩了一招阳谋。
这阳谋不仅仅是针对我,那也是针对您和陈宝胜的。咱们如果不能合理解决这个问题,那还真有可能让他把这事给捅出去。
“哼嗯!齐明剑就是个草包,他那个脑子想不出这些手段来,这事肯定又是马洪满在背后坐庄,也只有那个老王八蛋才能想出这样的连环计。这个马洪满,真特么该死,闲着没事儿,老实待着得了!天天琢磨着怎么鼓捣人,真让人膈应”!
杨济同恨得直骂,田朝阳接茬道:可说呢,他就是该死!不过,县长,这话说回来了,这事该怎么办?你说说,啊!这这咱们都是朋友,总不能强令县长您下令让环保局去查吧,更不能强迫人家陈董关了那场子。
田朝阳说着挠挠头,接着一脸愁容道:我现在老上愁了,这事儿该怎么办呢?要不县长您说吧,您说这事怎么办?我听你的。
杨济同现在怕什么呀?就怕污染这事上报纸,万一再把自己庇护陈宝胜的内情给捅出去,那自己这个县长可就干不下去了。
上次因为安康医院的事情,市长房彦辉对自己就有了很大意见,县里若是再闹一出上报纸的丑闻,肯定让人立刻摘个帽子。
杨济同是越想越心烦,办公椅上坐都坐不住了,站起来在这屋里直拉磨,转了一圈又一圈,田朝阳看的都有些眼晕。
“这样吧!先停工,再让陈宝胜把该赔的给村民赔了。先把村民的嘴堵了再说,等基本工作到位后,咱们再研究研究,是让他彻底关停,还是上环保设备,你说呢”?
田朝阳接茬道:那没问题呀!但这事不能等啊!咱们现在必须跟陈宝胜商量清楚,是关?还是上环保设备?隔壁那俩货可盯着呢,随时都可能抓咱的把柄,突然发难,到时候咱可就被动了。
杨济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我现在打电话。说着又坐了回去,直接用办公室的座机给陈宝胜打个电话,说起了此事。
田朝阳竖着耳朵听,同时观察杨济同的表情。这一听一看也就知道了陈宝胜的态度,对于关停砖厂的事,陈宝胜不乐意。因为一旦关了,这些成品砖他就要买别人的,就会大大增加他的建筑成本。
而且上环保设备他也不乐意,一套环保设备几百万的投入。关键那玩意儿费电,不说保养维修,但是电费一下就是不小的支出。
田朝阳这是对陈宝胜有了个清晰的认知,陈宝胜就是一个贪婪的商人,他对自己热情友善,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个好人,而是因为头上的帽子。
他压榨底层的人毫不手软,更是唯利是图,对这个社会没有任何的责任感和正义感,眼睛里有的只是利益,这样的人只能是相互利用,至于交情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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