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的手微微地颤了颤。
哪怕过去了那么久,但她其实还是有点怕楚皓。
楚皓就是个疯子。
宫恒也差不多!只是宫家没有楚家那么大的权势。
可即便这样,秦漾也不能表现出来,她知道,自己不能让宫恒看出来自己的惧怕,否则就真的被拿捏住了。
所以她强撑着问:“你想用我讨好楚皓?”
“是又怎么样?”宫恒一脸的狠戾,“我刚刚那么低三下四的跟你说话你都不听,那我只有用这样的办法了。”
谁知,他的声音刚一落地,门口就传来了宫衍的声音:“楚皓现在还敢见你?我要是他,我都怕你把自己身上的病传给我。”
所有人循声看去,就见宫衍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口,也不知道他在那儿站了多久。
宫恒看到宫衍,眼里全都是恨意,“你怎么会在这儿?”
如果不是宫衍,秦漾现在就不会对他那么冷漠。
是宫衍抢了他的婚约!
看着宫恒看自己的眼神,宫衍自然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缓缓踱步进了包厢,宫衍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你在意的事这个。”
看宫衍已经到了自己面前,秦漾立刻甩开宫恒的手,飞快地站到了宫衍的身后。
她以往不习惯依靠别人,但是自从宫衍出现后,她似乎总是不自觉的信任宫衍。
只要有宫衍在的地方她就觉得无比安心,就比如现在。
沈蔷虽然已经知道秦漾对宫衍是绝对信任的,可是现在看到她毫不犹豫的站到宫衍的身后还是有些意外,但她也没有惊讶太久,而是更好奇另一件事:“宫先生,你说宫恒生病了?”
她叫宫衍宫先生,俨然就是已经把他和宫家分开了。
宫恒走到哪儿都只是一声“宫二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沈蔷这个称呼是什么用意?又想发作,但也实在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病,所以忍住了。
宫衍淡淡地扫了宫恒两眼,“他的脖子很红,而且耳朵后面好像还化脓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皮肤病?”
听到这话,宫恒立刻笑了,“我的耳朵后面怎么可能化脓?”
宫衍往秦漾靠了靠,“难道是我看错了?”
秦漾本来没注意到宫恒的情况,但是听宫衍这么一说,她仔细看了,果然就发现宫恒的脖子真的红得不正常,而且耳后好像也起了什么疱疹一样。
宫恒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果然摸到了一手的脓水,当即也被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