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任由自己被按在板凳上当众被人羞辱。

只一棍下去，鄂贵人就晕了过去。

“废物。”

太后没喊停，那就意味着不能停。

已经有胆小的嫔妃瑟瑟发抖准备随时晕过去了。

“循贵人--”

现在听着太后点名，就好像阎王催命一般。

循贵人腿软的都跪不住了，不顾仪态的瘫在地上。

“前朝大臣都不敢随意议论立储之事，你倒是红口白牙就揣测圣意给定了，哀家竟不知，你还有这本事。”

这后宫如今都已经这样了吗？

想当年她们那会连鹦鹉都要拔了舌头，就算是密谋这些事都恨不得把屋子周围的人都清空。

她们倒好了，大庭广众之下，带着奴才们就议论起来了。

这后宫的规矩她们都学到哪里去了？

到底有没有人教过啊！

还是说，仗着家世好就能胡作非为？

“嫔妾只是一时妒嫉失言，还请太后恕罪！”

“恕罪？你这罪名太大，哀家管不了你。成元，带她去皇帝面前分说清楚。”

一听要去面见皇帝，循贵人当即晕了过去。

太后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拖过去。”

循贵人就这么被拖走了，作为配角，只说了一句话的林常在更是吓得不轻，但她处在晕还晕不了的阶段，压根没法躲。

“林常在。”

铡刀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她死死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这般胆小的样子，太后就瞧不上她。

“你刚刚说令妃什么来着？”

太后问话，林常在不敢不回答，她咽了下口水，小声道：“回太后的话，嫔妾说，令妃会唱昆曲儿。

但臣妾绝没有侮辱令妃的意思，且昆曲是百戏之祖，令妃姐姐能在皇上面前得脸，私下也是勤学苦练，嫔妾是真真钦佩令妃姐姐的。”

她解释得很急，但却也能听出来几分真心。

毕竟林常在南巡的时候是同令妃住在一处的，尽管南巡皇帝只宠爱了皇后和令妃，可谁让她们技不如人呢。

她的确是佩服令妃的。

南巡同住的那段日子里，令妃在观察她，她又何尝不是在观察令妃呢。

毕竟靠近偶像近距离学习的机会可不多。

但令妃的确巧思，也放得下身段。

虽然昆曲是百戏之祖，可唱戏到底是下九流，她都已经是妃子了，实在没必要做这样自降身段的事。

但她还是做了。

还做得那么刻苦，那么好。

说实话，要她是男人，她是皇帝，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