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巧的脸色十分复杂,她急切说道:“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王妃头还晕吗,可能提起剑?”
师殷殷皱着眉,摇了摇头,她现在仍然乏力。
只听着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了,周巧扶起师殷殷就往汀药身上推,“汀药,你快带王妃躲起来!”
说罢,周巧提着剑走了出去。
“阿巧……阿巧!”师殷殷喊着她,却没有得到一个回应。
汀药带着师殷殷躲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等外面彻底安静之后,云如璟浑身是血地找到了她们。
而周巧也浑身是血地出现在她面前,只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她的房门外面。】
师殷殷紧紧握着双手,又是柳青禾。
她当时以为是酒劲太大,亦或是吹了湖风着凉,都没想到是中了药。
毕竟后来调查刺客的时候,整艘船都翻了个遍,也没有任何异常,估计那个酒杯早已被扔到湖中。
好一个滴水不漏。
林辞见她脸色不大好,有些无措地催促她,“王妃……可有指示?妾不宜留太久……”
师殷殷沉声道:“你只管照做,我不会让你交不了差的。”
毕竟现在还不能让荣王夫妇起疑。
林辞愣了一下,行礼告退,却将要出门之际,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又折回来向她行礼。
“妾可否……向王妃讨一些您嘴上的胭脂。”
师殷殷狐疑地看着她,这时,门外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是云如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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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殷殷淡淡开口:“汀药,给她拿。”
林辞出去之时,正巧迎面撞上云如璟。
云如璟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眼神颇为凌厉。
林辞低着头,匆匆行礼离去。
“站……”
“阿璟!”
趁师殷殷说话之际,林辞随即跑了出去。
汀药也关门离去。
“她来做什么?”云如璟往里走着,语气颇为不满。
“我见她这两天有些懈怠了,叫她多去照顾母妃。”师殷殷如今说谎越发熟练了,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说着便下榻往梳妆台走去,“顺便又给她拿了一点胭脂,免得被人说宁王府连个胭脂也不让人用。”
云如璟将信将疑,不过刚刚确实见林辞出去的时候手里拿了些东西。
他走到她身后,拿起梳子替她梳发,“晚上饮酒你注意着些,虽是仲夏,这湖风也是透心的,况且螃蟹也是性寒之物,莫着了凉。”
师殷殷看着镜中的二人,笑道:“怎么,他们都买完酒、抓完蟹回来了?”
她明知故问,毕竟船已经重新行驶起来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便可进入洪泽湖内。
云如璟拿起一支发钗,“若没回来,我哪有空回屋里呢?”
可他比对了半天,也无从下手。
“我还当宁王殿下真会挽髻呢!”师殷殷回头夺回他手里的发钗,轻轻推着他,“把汀药给我请回来,莫耽误了一会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