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带娃都是杨素云在带,偶尔闻桃也会搂着孩子睡,不过只要闻桃搂孩子睡,就是明确的拒绝了傅淮安的求偶行为。
傅淮安看了儿子一眼。
“陪你唠唠嗑,让她别生气了。”
闻桃直接被他的话给逗乐了。
“你真是白瞎说这话,你儿子能跟我唠嗑?”
傅淮安笑了下,转身出去,正好看到他娘在往热水壶里灌水。
“这大晚上的出去干啥啊?”杨素云随口问了句。
傅淮安,“宋政委跟我说点事儿。”
“娘,晚上卫东跟小桃睡,你早点睡。”
杨素云应了句,却喊傅淮安问了句话。
“老东西那边的事情,现在不能影响到你了吧?”
傅淮安:“咋好端端的说起他了?影响不到,大不了我就脱了军装回家。”
“我听家属院的人说,这干部之间的晋升影响可大了,家里稍稍有点政治身份不明确的,下场基本上都是复员,我就担心那个老东西。”
“你瞎担心。”
傅淮安说着,转身出去了。
杨素云就是个普通的乡下妇女心思,丈夫在的时候担心丈夫。
现在儿子长大,又操心儿子。
丈夫混蛋,她早忘记丈夫长什么样子了,也以为他早就死了。
谁想到,在他们记忆中已经死了很多年的老东西,竟然还活着,还能影响到她儿子。
杨素云在家属院里待的时间长,听人说的话多。
而且现在她居住的这个边防团家属院,干部家属比较接地气,啥话都讲的。
不像是在北城,那里的干部家属,个个都是出身好,工作好,平时都忙着上班。
不像是在这里,很多干部都是泥腿子出身,娶的老婆,大多数都是乡下的女人。
读书不多,加上边防团的工作岗位少,上班的更少。
大家闲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