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起来的于飞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啊,你还是一个心理学家,我刚才还觉得这钱拿得有点不得劲,经你这一说完全通透了。”
“你把我捧的太高了,啥专家不专家的啊,搁现在那都不是一个好词,我也就是通过自身的经历才有这么点体会的。”蒋腾飞说道。
于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男人最快的成长就是从切身经历中获取经验,所以他经常说一个男人成熟的代价就是丢掉了半条命。
蒋腾飞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之前在网上看过这样一段话,说是男人这一生需要扮演儿子,丈夫,爸爸这几个重要角色。”
“儿子的角色是最好扮演却又都扮演不好的那种,可偏偏当男人只有在扮演爸爸这个角色的时候才能知会到这一点。”
于飞想了一下也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才会有了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更有了很多人抱着父母的遗物放声痛哭的事情。”
“不能说遗憾吧,只能说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当儿子该有的义务。”
蒋腾飞盯着河面看了良久才问道:“你说为啥一个小孩子在床上拉屎撒尿很容易就被大人宽恕,可一个老人如果这样做就会被身边人厌恶呢?”
于飞也怔怔的想了半晌后才喃喃的说道:“可能是因为疼爱他们的人都不在了。”
“嘶~你这话说的……”
蒋腾飞一句话说了一半,然后就沉默了。
于飞也沉默了,这话脱口而出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直接躺平在了软嫩的草地上。
“你说的真特么的对!”
好半晌,犹如炸雷一般的生意在他的耳朵边响起,把他给吓了一跳。
扭头就看到蒋腾飞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你特么有毒吧,这都啥时候啊,你才反应过来啊,吓我一跳。”于飞坐起身来,没好气的说道。
蒋腾飞讪讪一笑道:“我这不是被你的话给震住了嘛,所以想的有点多……不过你这话说的可真是一针见血,我算是服了。”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的冲着于飞拱拱手,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
“吆~你俩咋搁这拜上了?”铜铃老远就冲两人喊道。
于飞笑着冲她挥挥手道:“来啊,咱仨一块结拜。”
铜铃很嫌弃的冲他摆摆手道:“我才不乐意跟你们一块瞎闹呢,我让人做了麻辣兔头,晚上过来一块吃点。”
一听说这个,于飞立马就把蒋腾飞给推了出来:“咱蒋总最喜欢吃麻辣味的,晚上让他多吃点哈~”
“……”
蒋腾飞一脸懵逼的看着于飞,我啥时候说这话了?
于飞可不管那么多,虽说自己不怕疼,但火辣辣的感觉还是会有的,可以肯定,这顿麻辣兔头只要下肚那绝对会辣两头的。
蒋腾飞虽说可能,也许大概不是太喜欢吃太过瘾的麻辣兔头,但他不常在啊,今天吃一顿,说不定下一顿还不知道摊到什么时候呢。
所以这时候推出去扛雷那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铜铃的下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思给打没了。
“没事,我让大厨做了一大锅,够吃的。”
猜到他心思的蒋腾飞此刻笑眯眯的看着他说道:“听到没?人家做的足够多,够你吃过瘾的。”
于飞略一思索后掏出手机道:“我觉得陆少帅可能也喜欢这种食物,把他也给叫来。”
人常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但在他这就变成了最难消受麻辣兔头的美味。
……
不出于飞的所料,头天晚上在水上餐厅吃了一顿麻辣兔头之后,第二天早上又辣了一头。
艰难的从厕所出来后,好一会才洗漱完毕,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说道:“以后绝对不能吃这么辣的饭了。”
因为明天就要给儿子办酒席,今天的于飞比昨天还要忙碌,有些零零散散的亲戚朋友都开始来上礼了。
不过好在这种事情来的一般都是女人和孩子,所以家里就不用自己多招呼了,有母亲和石芳在就行了。
但那些远路的朋友就需要自己招待了,张素琴来到农场后跟于飞打了个招呼就跟刘好铜铃一块去了新房子那边。
几人的手里都拎着包装精致的礼盒。
虽说于飞推辞,但她们的说辞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