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雨势逐渐减小,问题也随之而来,刚之前最后一批移植到新桥农场的黄金花因为杆径还不够粗壮,砸倒了一大部分。
雨势减小之后就赶到养牛场工地那边的振兴打电话说这会的功夫鱼塘里的水都已经超出过半了,而且随着水流的汇集,接下来的水位肯定还要上涨,他想趁这个机会,干脆直接把排水渠一气给挖通。
奥伟那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和半湿的衣服闯了进来,一进来就嚷嚷道:“哥,咱家的西瓜都在水里泡着呢,赶紧挖个水沟引水。”
几件事情挤在一起,于飞一瞬间也麻爪了,他探头看了一下外面的雨势,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相对来说。
这会的雨是比之前小了,但那是相对刚才那一阵的暴雨来说的,就以普通的眼光来看,这会出去往身上摸点沐浴液,一丢丢的功夫都能冲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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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理了一下头绪,于飞对奥伟说道:“农场这边不用太着急,这会雨下的太快,积水那是肯定是要积水的,不过不算太打紧,你到仓库里面把虎哥叫上,给那台起桩机换上开槽的头,先挖几条水沟应急,以免真把瓜给水泡了。”
奥伟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于飞提醒道:“把雨衣穿上,穿那套段款的,防止被机器压到衣角。”
奥伟的答应声被雨声给打碎。
于飞有抄起电话给阿强打了过去,后者一接通电话就哇咔咔的笑起来:“我就知道你该给我打电话了,这一阵暴雨肯定会把鱼塘给灌满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排水渠也就剩那么一点了,我这就带人过去把它给挖通,趁着淌水的机会还能把坑底给推平呢。”
于飞咂摸了下嘴巴说道:“你这么聪明你老婆知道吗?我这一句话都没说你就把我要说的都给说完了,你还让我说啥?你这是在抢台词知道吗?”
“人家都说手快有手慢无,说话那也是一样的我要是说晚一点那还不都被你秃噜了,反正咱俩想的一样,谁说都是一样的。”
阿强的声音混合着雨声还有轰隆隆的发动机声传来,很显然,他已经进入到工作状态了。
“我知道你肯定又没有话说了,所以就挂上吧,你不知道我的手机都快要短路呢,趁着这会雨势小点我让人赶紧把排水渠挖好,要不等这雨势反应过来,养牛场那边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继续开工呢,挂了。”
阿强那边很干脆说挂就挂了,于飞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一阵的发愣。
这都被安排好了,好像没自己啥事了,这剧情不太对啊,到底谁才是老板涅?
见他发愣,杨木匠晕晕乎乎的问到:“咋?又遇到啥事了?说给我听听,我不是你那只会赖账的村长叔,什么事都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哐叽~”
随着大门被大力的推开,经过反弹之后差点再次砸倒来人的脸上,不过来人一脚又把它给踹了回来,而且来人也迅速的进入到屋内,那扇被虐的大门无奈的再次空身打到关门的位置。
“姓杨的,你说谁赖呢?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啥是真赖?”
来人脱掉自己的雨衣后,直愣愣的瞪着杨木匠,于飞立马躲到两米开外,背后说人坏话被逮个正着,这事还是躲开点比较好。
杨木匠醉眼惺忪的瞅了一眼村支书,嘴角立马翘了起来:“吆,这还真是个不经念叨的,话音还没落地呢人就到了,咋?你是属驴的,耳朵那么长啊!”
于飞立马又躲远点,杨木匠已经放飞自我了,从村支书的脸色来看,俩人之间的口水战已经在所难免。
也就是他知道俩人打不起来,要不他早就把俩人拦开了,但这会要是凑上去难免被喷个满头满脸的,想了一下,于飞又悄摸的往边上挪了两步。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村支书竟然也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膀子,撇着嘴说道:“看你这跟醉鹅一样,动你一手指头都算我欺负你,今天这账我给你记下了,等你清醒的时候我再慢慢给你算。”
他忽然抽动了几下鼻子,扭头瞪着在边上努力想当个背景墙的于飞喝道:“你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我一下,关着门偷摸的喝,你是不想好了?。”
于飞干笑道:“这不是今天中午刚弄出来的酒嘛,我给你留的有,正打算等雨停的时候给你送过去呢。”
“不用送了,我来都来了,自己带回去就行了。”村支书很是干脆的说道。
一听说村支书要把酒拿走,杨木匠立马就不干了,嚷嚷道:“咦~我们这正喝的好好的,凭啥你一来就要拿走啊?来来来,报一下你的号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