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不过我一个堂哥之前刚做过这样的手术。”于飞摇头道:“我前几天去看他的时候,他说动手术不可怕,可怕的是打麻醉针那一项。”
“他当时是趴在床上,侧着身子撅着屁股,据说针头刺入体内的时候,先是一凉,随即又是一热,而后是麻,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疼痛给代替了,痛入灵魂的那种感觉,据他自己说,当时他把床铺上的钢管都给抓变形了。”
说着于飞又对陈凯强邪魅一笑道:“你说你要是遇到那样的人,你会有什么下场,一个星期……哦不对多三天,你就会变成一朵被蹂躏过度的向日葵。”
“咦~滚蛋去,我又不是刚出校门的小白,还能栽倒在这种小事上?”陈凯强不屑道:“你也就只能骗骗那些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连我们办公室的那些女文员都不会信你。”
于飞同样不屑道:“你就是让我骗我也不会下手的,一个个的粉底抹的跟墙上的腻子一样,你要不信的话回头带她们吃一顿火锅就知道了。”
“还……还好吧,我怎么没觉得呢?”陈凯强明显有些不信。
“切~就你这个整天就知道赚钱的脑子还能知道点啥?别人要是跟你说谁是乔治的姐姐你都不一定知道是谁。”于飞鄙视道。
“我想着赚钱还有错吗?”陈凯强一脸正经的说道:“这年头每天睁开眼睛就在花钱,我要是不想着多挣一点,我们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风去。”
于飞叹道:“你咋不说你睡觉的时候都在花钱呢?”
“你说的也对,开空调不要电费吗?住的房子不要交物业费吗?房屋的折旧费……”
“得得得~”于飞打断他道:“那要是按照你说的你就别活了,往地里一躺那就省钱了,你别跟我说墓地也要钱,咱家没有那一说法,直接往自己地里一埋就行了。”
陈凯强幽幽的说道:“烧的时候也要钱呢?还有买棺材的钱,请人打墓那也是要出喜钱的,还有来个三朋四友的那不得招待吗?这又是一笔花销,逢年过节的还得烧纸,又得不少钱。”
“……你还是好好的活着吧。”
……
于飞准备回自己那套许久都没去的房子睡觉,虽说在酒店里开个房间更方便,但他觉得既然来县城了,那就到自己的房子住去,一方面觉得舒坦,另一方面想着房子空时间长了也不好。
不过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陈凯强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脸色立马就变了,对于飞说了声你等我一下后,他急匆匆的跑到酒店的外面。
不大会,他打着电话往回赶,于飞依稀听见他在感谢某人,还说自己这就回去拿。
待他近身,于飞还未开口,陈凯强就笑眯眯的说道:“我带着你出去兜兜风去,反正这就你一个人,不用想着回来的时候会被芳芳训。”
于飞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把钱包落在刚才咱们吃饭的饭店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