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速的运动和极端的静止之间转换,玲子的眼前一黑,脸色顿时煞白,而后又涌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咋的?这回服不……嘶~”
于飞想着蹲下来跟玲子说一番话呢,但是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再次直立起身来,玲子也随着他的念头跟他处在同一水平线上。
“说说吧,像你这样的人手,高桥手里还有多少?哦对了,你也不用交代你们这一段时间在干嘛,或者说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我都知道,井上为此手指都断了一根。”
玲子的眼神中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井上自断手指这事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知道的?
于飞很是得意的伸手一指天说道:“这里是我国的地界,各路神仙都会帮助我们的,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监视之下,要不是他们昨天聚餐的时候喝了太多的酒,你今天连我的身都近不了。”
玲子给了于飞一个眼神之后不再开口,于飞也不可能一直跟她磨下去,今天所占用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在加上还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掩饰这件事情,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随着他的心念转动,玲子的身体高高飞起,而后落入到那棵大树的树屋里,想了想,于飞还是仁慈的把那个匕首留给了她,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留存一把可控的武器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飞感受了一番外界的动静之后,刚要出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给了小强一脚,威胁了它一番之后这才离开了空间。
“吁~”
这会的环境跟他进入空间之前一个样,就连灯光都没有什么变化,于飞看了一下时间,这刚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刚要迈步回家,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势,他立马就头疼了起来。
空间原产的黄金花的效果依旧是那么的强悍,那个伤口已经止血且有种酥麻的感觉传来,不过连带着裤子上的洞口,他该怎么跟石芳解释呢?
照实说?那不可能,先不说石芳信不信,就是她信了,那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刨根问底,顺便召集一伙人把高桥他们都给收拾了,那玲子还在空间这事该怎么说?
可是要编个什么理由呢?他现在又不爬树了,还能整出来一出爬树把裤子给烂的借口吗?
咦~这个好像还真可以有,就是回头多被埋怨一下就是了,最起码不会引起太大的后果,想了想,他反手伸到背后,把裤子的破口再次加大,不经意间触碰到伤口,弄得他又是一阵的呲牙咧嘴。
不过这些还不够,他需要真正上树而后再滑下来,这样一来看起来会更逼真一些,于是他就近选了一棵树,爬上去之后,来了一次滑行。
在这个过程中,他再次感受到灼热的感觉,那一刻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等把石芳给摆平了,一定会让玲子的屁股开花,好报今日之仇。
回到家中,孩子们都睡下了,房间里很是安静,收拾了一番,悄摸的打开卧室的门,于飞一瞬间就讶异了,暖色的灯光里,石芳犹如睡海棠一般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片缕轻纱罩在象牙一般的胴体上,微微抿着的红唇令于飞有些口干舌燥,刚化身为禽兽飞身而上,他立马就闷哼了一声,心中想要报仇的心思越发的旺盛了起来……
……
第二天农场里就流传出于飞夜里爬树被枝丫刮破屁股的壮举,石芳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总会带着一股笑意,而且这个动作很是频繁。
在她第N次从于飞面前经过的时候,于飞伸手把她给捉住了。
“你要是再笑话我,当心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我好怕哦~”石芳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而后伸手在于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弟弟,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休养吧,别动那些坏心思了,当心屁股再开花了,哈哈哈~”
她很是嚣张的就笑着离开了,于飞则趴在藤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这娘们实在是太可恶了,这种事情咱自己知道就好了,你非得给我传出去干啥?
这下好了吧,桌子上都有三波人带来的慰问品了,牛奶饼干他也就忍了,明那家伙竟然拿来了两斤红糖,还特么是加了胡椒的,袋子上印着的产妇专用你看不到吗?
“小飞啊,听说你昨晚爬个树把自己的菊花给弄成了向日葵,真的还是……哦~看样子是真的了。”
振兴问着话就进门了,在看到于飞趴在藤椅上之后,他立马就确认了外界所传扬的消息,一副很是关切的表情:“你这老趴着也不是个事,回头我给你弄个U型枕过来,跟马桶垫子一样,可以让你坐下来。”
于飞已经没有心力再次解释了,抬了抬眼皮说到:“外面的那些传言你觉得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