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小云,孔秀面对于飞的时候就要自然多了,而且她长袖善舞,很快就把一场麻将打成了交际赛。
今天于飞没有放出蜜蜂,不过手气到也不错,除了孔秀,就他赢得钱最多,杀得奥伟和小云两人是脸色发黑,于飞见状笑了笑,伸手在桌子底下放出几只蜜蜂。
这会他不是为装神秘也不是为了赢钱,反而是想输几个,过年嘛,不就是图个欢乐,你说要是因为输钱弄得心情不愉快那就不美了。
在于飞有心放水的情况下,小云跟奥伟很快就转输为赢,两人脸上也见得到喜气了,奥伟更是撸吧撸吧袖子大叫要通杀四方。
孔秀看向于飞的目光很是奇怪,因为这两人赢得钱都是后者的,他次次都能点到点上。
不过还没等奥伟施展自己的手段呢,青青就把他提溜了起来,自己坐了下来,刚好这时候石芳也下来了,于飞干脆让她们四个女人凑了一桌,他起身到一边泡起茶来。
先给自己揽了一杯的奥伟又给那边麻将桌上送上几杯热茶后,就开始跟于飞两人看着不大有营养的联欢晚会,有一句没一句的品评着里面的演技。
于飞有心想要进空间里再次的探查一番,但这会人比教多,再加上奥伟一直抓住他不放,他也不能把意识投入到空间里去,也就只能就着那边麻将碰撞的声音和电视里的春晚声昏昏欲睡。
……
很清晰的鞭炮声在于飞的耳边炸响,他慕然间精神了起来,这个声音在于家村那就是个信号,说明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已经有人开始放新年第一盘炮了。
抬眼看去,奥伟不知道啥时候躺倒在了藤椅上,扯着小呼噜,那边的麻将战场依旧是战火激烈,看石芳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是没少赢钱。
打牌这种事情就好像男人钓鱼一般,可能收获不是很大,但是在推牌的那一刹那,很是有成就感,或许这就是有人对它着迷的原因。
“几点起五更啊?”于飞问道。
“昨天咱嫂子说今年不用起那么早,四点多,五点起来就行了,等收拾好事去拜年的时候刚好天就亮了,也不用等了。”石芳甩出一张牌后说到。
于飞看了一下时间,哦了一声就学着奥伟那样在藤椅上躺下,屋里面的暖气很足,不至于会冻着,他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到空间里转悠了一下。
没有了奥伟的打扰,于飞闭上眼睛就沉入到空间里去,他的面前再次出现那一片薄雾,此时他就站在那最大的一棵树跟前,刚才他就是在这脸冲下掉下来的。
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在薄雾中看不到顶的树木,于飞泛起了嘀咕,要说再次飞上去吧,他又怕会再次被拍下来,但不上去的话,那他心里就跟猫抓的似的。
最后一咬牙,他决定采用很久都没有用过的绝技,爬树!
要说这项活动那在他小时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那时候他的胆子还是挺大的,就是爬到村里最高的树木向下望,那也没有害怕这一说法。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纪越大他的胆子就越小,就像以前他敢捏着鞭炮的屁股放炮,现在让他放个炮,那恨不得能找一根十米长的香火去点炮捻子。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人越老胆子越小吧。
收起自己的情怀,于飞活动了一下手脚,开始准备爬树,虽说进来的只是他的意识体,但有些动作他还是下意识的就做了出来。
他不是不想把自己变成那种大个,但是在这里身体变的越大,所要承受的压力就越大,以至于他还没变的像头牛一样,已经承受了牛一般大小的压力。
不过等于飞真正开始爬树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以前爬树的时候他都是用两只胳膊搂在树身上,然后脚部发力,一拱一拱的往上爬。
但眼前这棵树呈现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面,而要是想用手搂着这棵树的话,那于飞除非变成橡胶人,把自己的手臂无限的拉长才有可能。
于飞的胳膊也不是不能伸长,但是那种无法直观看到的感觉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惧,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他很有可能会再次当个仙女下凡,脸朝下的那种。
于飞的脑子灵光一闪,两把小一点的镐头就从木屋的方向飞了过来,于飞一手抓住一个,颠了几下,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他想的很简单,就像是登山那样,用两个搞头来回固定在树身上拉着自己就行了,至于说会在这棵树上留下一些镐眼,那对于这棵树身来说,就好像是针脚一般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