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伟这回倒是放开了,一脸骄傲的说到:“这是我的独家秘诀,你要是想学的话,那必须得交学费。”
于飞看了他一眼,拎过来一瓶开启的啤酒放到他面前说到:“别说我欺负你,你要是能用喝水一倍的时间,把这瓶啤酒给喝了,你要多少学费我都给你。”
“你这不是难为人吗?”奥伟不满的说道:“先不说啤酒有汽,就说这个啤酒瓶你让我怎么捏?难道我还能插到嗓子眼里往下倒啊?”
谜底揭穿了也就是那,老话说难了不会会了不难,说的就是这个理,再神秘的事物,只要揭开了他的面纱,那就会让人失去兴趣。
所以秒吹这个事,也就被大伙给揭过去甚至是无视了,像战争叔说的那可以上春晚,纯属是开玩笑呢,这要是能上春晚,于飞觉得自己都可以带着闪电上去溜一圈。
晚宴也算正式开始了,都是一家人说话做事也都比较随意,酒过三巡之后,有猜拳的,还有猜有没有的,反正基本上都是捉对厮杀,直到一人认输,另一人再次寻找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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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于飞就不是被集火的目标了,他跟奥伟是个晚辈,也就只能做做搬酒开瓶的工作,偶尔客串一下服务员端菜。
再不济,在走盅的时候要是因规矩限制而走不开,从他们两个这过一遍,然后那些长辈继续,用比较通俗易懂的话来说,他们俩就是个蹭桌角的。
一顿饭吃到月亮都升的老高,张老头和杨木匠这两个中午已经被灌醉一场的人,晚上不负众望的再次被放倒。
因为他们两个被当做有功于于飞的功臣,而那些于飞的长辈都认为我要替自己的侄子或者孙子表达一下感激之情,要展现一下咱们老于家的热情,所以他们两个喝的就比较多。
原本于飞还想让杨木匠留在农场睡觉呢,但杨超众怎么说都不同意,说要是自己回家把他爸留在这里,回家他娘一定会埋怨他的,所以于飞几人也就扶着醉倒的杨木匠上了车子。
至于张老头,那就好安置了,于飞一个人就把他晃晃悠悠的扶到牛棚那边,刚想帮他脱鞋上床,他立马就精神了起来,顺手就把于飞给扒拉到一边。
“大爷你没喝醉啊?”于飞惊讶的问道。
“刚才确实醉了,不过被这一路的风一吹又清醒了过来。”张老头解释道。
于飞撇了撇嘴,你这骗小孩呢?哪有走这么点路就能醒酒的,你这完全就是在装醉。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张老头差点给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到:“你也不看看,那几个酒晕子逮谁跟谁喝,我要是不装醉非得真醉不可,晚上你来看着牛羊啊?”
“牛棚夜里不也没啥事嘛!”于飞小声的嘟囔着。
张老头眼睛一瞪说道:“有没有事我比你知道清楚……赶紧滚蛋吧,碰到你那几个叔就说我睡下了,别让他们来打扰我。”
于飞应了一声之后就出去了,人家这是凭本事逃酒,他能说啥?不光不能说,还要帮他掩饰,顺便学一下他的这个技巧,留着以后应付自己不想喝的酒场。
待他回到别墅那边的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石头夫妇也牵着小英子的手准备回家,说房间里还剩下一点活就让石芳一个人收拾一下就行了。
果果本来还想在新屋子里睡觉呢,不过被于飞的母亲给劝回家了,说明天还有最后一天上学的时间,等到礼拜天的时候再来。
再加上她对果果开放了明天一个冰淇淋的名额,所以果果也就高高兴兴的跟于飞说声拜拜之后回村子去了。
按照惯例,于飞带着五小只巡视了一圈农场之后,就锁上了农场的大门,至于说石芳还在屋内,两家父母都做的多明显了,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不用活了。
屋内早就被石芳给收拾干净了,而且石芳还点上一根檀香驱散着屋内的烟酒味,挤在正在看电视的石芳身边,于飞笑嘻嘻的说道:“咱们一块上楼,我上去帮你看一下床头的扇子挂的正不正。”
石芳的脸色微红,看了于飞一眼之后点了点头,呼吸间,于飞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
荒唐了一夜,于飞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石芳已经不在身边了,老话说的还真对,地是越耕越肥,牛是越耕越瘦。
迎着刚升起的太阳,他躺坐在那个大阳台上,感受着身下躺椅上传来的凉意,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此时农场里已经有了工人在忙碌,奥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农场里的那辆货车也早早的就停在了大棚门口。
听到楼下石芳叫他的声音,于飞应了一声之后,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楼来,吃了一顿早餐之后,自己动手清洗了一下碗碟,没办法,自己家的那个婆娘吃完也到大棚那边去了。
收拾了一番之后出屋,于飞来到桔梗地里,这个时候最早开放的桔梗花已经凋落了,留下一个青色的鼓包,里面有着未成熟的桔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