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心月这副样子,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明明是我起了反应,反而还怪人家小姑娘,我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呀?
但我不能承认我不要脸,要不然我就真的是不要脸了。
我假装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睡觉之前,我说我腿疼,让你给我施针,刚才睡迷糊了,把这茬事都给忘了。”
“你说你也是的,你在给我做治疗呢,道什么歉呀?”
我用这种方式缓解了尴尬。
周心月的表情终于没有那么难看了,只是垂着头不说话,脸颊越来越红。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就是忍不住落在我那里。
同寝室的其他姐妹都谈男朋友了,就她一个没有。
她们都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情,是一种享受。
周心月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却连个男朋友也没有,还有人在背地里议论她。
其实也不是她不想谈男朋友,主要是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对男性很排斥。
但现在,她的心房已经慢慢被打开了,青春懵懂的年纪,对这方面其实还挺好奇的。
特别是当她近距离接近到我的时候,感受着我身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就更加的脸红心跳了。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我可是她表姐的男朋友,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周心月现在的脑子乱糟糟的,好像一团乱麻一样。
我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想法,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说话。
“傻愣着干什么,继续给我施针呀。”我提醒着说。
主要是现在让她走了,气氛会更尴尬。
周心月抿了抿嘴,很不好意思地说,“二狗哥,你能不能让你那个玩意儿先下去?”
我低头看了一下,帐篷顶得老高。
我拉过一个毯子盖在身上,“这玩意儿他不听我指挥,我盖住就行了。”
周心月抬头看了我一下,又问,“二狗哥,你刚才睡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那样?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睡着?”
周心月这是在试探我。
我当然不可能上她的当了,因为她在我面前太幼稚了,很容易就被我看出了她的心思。
我呵呵一笑说,“怎么可能?你是觉得我故意装睡占你的便宜?”
“不是不是,我没那样想,我就是好奇,你怎么会突然那样?”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刚才在梦里梦到你表姐了,还跟她做了羞羞的事情,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羞羞的事情?”
周心月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我才不要知道。”
嘿,小丫头,还想在我面前玩心眼。
我继续躺在沙发上,“针施完了吗?”
“没有,还有两针。”
“那你赶紧的。”
我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周心月看着我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情有一丢丢复杂。
说不上来是哪里复杂,但就是有点不痛快。
但转念一想,人家是表姐的男朋友,自己倒是有什么资格不痛快?
她从针盒里拿起一根针,继续给我施针,只是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向我那里。
甚至会想着,那玩意儿要是进入自己那里,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