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上就轮到咱们小组了,你这也不赶趟呀,你还是让厂长给你想想办法吧。”
赵盼没办法,又找了一趟刘大壮,回来后刘组长催促道:“赶紧换衣服。”
赵盼跟着大部队到了一个大院,院内的酒曲味道特别大。
只听刘组长说:“先一个一个酵池。谁先干完,谁先休息。”
赵盼前面干的还挺带劲,随着酵池越挖越深,赵盼每向外扔一铁锨缓半天,关键是手也出血泡了。
想不干吧,自己一个人还爬不上来。一赌气,把铁锹一扔,坐下来,干脆休息了。
刘组长人家都干完了,都休息了一会了。开始干第二个发酵池。
八个小时后,刘组长带着人回宿舍休息了,赵盼休息够了,就干会。等干完了。一个人上不来,只好大声叫人。
一会过来一个人,并没有把他拉上来,而是喊“兄弟快过来看看,这有个SB,也不知道是哪个师傅带的,”
一会酵池边上围了七八个人。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似的。
有人打趣道:“哎,兄弟,练轻功呢。飞一个我们看看。”
赵盼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被坑了。在曲池下面就开骂了。
“姓刘的,你等着,我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狗C的。”
“哦,原来是刘组长他们的人呀,走了别看热闹了。”
“哎,别走呀,把我拉上去呀。”
没一个人理他。
又叫了几声,嗓子都喊哑了,再也没来一个人。
到了半夜,辽东的天气,那可是真冷,又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一个人影,投射道曲池里,然后蹲了下来。
“嗨,这滋味怎么样。”
“姓刘的,你等着,别让我上去。要你好看。”
“哎哟,还挺精神。那你就继续在里面待着吧。”说完站起来要走。
赵盼秒熊,:“别,刘组长。我错了,赶紧把我拉上去吧。”
“老实了?不骂街了?”
赵盼还维持着最后的倔强,也不说话。
“看来,冻的还不够爽。”转眼就走了,赵盼喊的没劲了,也骂累了。冻的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上下牙也来回碰撞。
就在赵盼以为要被冻死的时候,刘组长又来了。
“还活着呗。”
现在赵盼冻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刘……组长,还---活着呢。”
“老实了嘛?以后还骂街不?”
“老实了,不骂了。”
“早这样不就结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梯子。”
赵盼上来后,要多狼狈就多狼狈,晚上上班的工人们,被赵盼这模样逗的哈哈大笑。
到了宿舍后
“先把工作服换了吧,过了饭点了,你就饿一宿吧。”
这时候如果喝点热汤,再吃饱了饭,一会就能缓过来了,可是这些都没用。赵盼盖着被子哆嗦了半宿也没缓过来。
凌晨四五点,赵盼饿的也睡不着,起来找到暖壶,喝了两大盆热水,那冷劲儿,才有所缓解,可是肚里没东西,这两盆热水下去,就更饿了。
经过这一件事,赵盼就学乖了。
第二天,刘大壮就把赵盼的情况给南山打电话汇报了。
“人没事就行。”南山放下电话后,看了空荡荡的屋子,白洁姐俩都已经去公司了,就剩下南山一个人了。
南山洗漱一番后,又去一趟南爷爷家,给拜了个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