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也更能还淮安侯府一个清白,否则,就算最后审问结果证明侯府事清白的,大家也都会怀疑您是动用了什么权力或关系。”
王奔眼里闪着精光,毛头小子,你爹跟我说话都要和和气气,你竟敢当众打我屁股,我今天就要当众打你苏牧青的脸。
苏牧青闻言,脸色沉下来,依旧不同意:“即便如此,此事也该由刑部魏大人出面审理,王大人不好代劳吧?”
王奔一听并不介意:“巧了,魏大人刚好在此,府衙里的其他大人也都在,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今天务必要将此事问个清楚,是吧诸位大人?”
王奔冲着后面几个围观的同僚问道,后背已经沁出冷汗,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作声。
昨天有赵行修夫人打骂府衙,害得大家无端挨骂,今天有王奔当众跟苏牧青叫板,还要拉着大家站队,这头顶的乌纱帽是晃呀晃啊。
见大家都不做声,赵行修又醉气熏熏地冲到前面来,他搭上魏大人的肩膀,口齿不清,眼睛半睁半闭地嘟囔:“还是......王大人......考虑周全,您说是......吧苏公子?”
哼!苏牧青将头一扭,甩袖后退一步,算是妥协。
王奔见状又冲着王五说:“你可看到了?今儿个人齐全,你且继续将事情原委道来,不可有半点隐瞒、虚假,否则,就算苏公子宽宏大量要饶你们,我可是不答应的!”
王五心里发怵,哪里还敢隐瞒,老老实实将一切细细道来。
王奔听了转头又问宋时悦:“他说的可是实情?”
往事重提,宋时悦从王五口中知道二婶是怎么算计自己的,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
她有气无力地回应:“回大人,除了二婶与王顺如何交易的,王顺王五主仆是怎么商议的,民女不知实情,但其他种种,民女亲身经历,并无虚假。”
王奔点点头,又指着瘫坐在地上的王顺问道:“那你也来说说,你那伙计说的,可是实情啊?”
王顺见大势已去,气愤不已,他跺跺脚,颤抖着手指,指着王五,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小子,老子真是白认识你了,当初要不是我给你了你一口馒头,你他爹的早就饿死了!是谁带着你走南闯北,吃香的喝辣的?啊?”
王五脸色也突然严肃起来,他跪直了身体,又俯身朝王顺一拜:“您的恩德王五没齿难忘,但求掌柜的以后收起野心,好好带着贵哥儿和福姐儿过日子,夫人她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王顺听了王五一番话,顿时面如死灰,他紧紧看着王五的眼睛,颤抖着嘴唇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热闹的人对着王顺主仆二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苏牧青趁机站出来。
“王大人,这下可以证明我苏府的清白了吧?王顺拿了钱财,还要污蔑侯府,不知背后是何人指使,还请魏大人将这两人带回府衙,好好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