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
“抚宁侯怎可无凭无据,凭空诬陷在外与建奴血战的领兵大将,如此作为岂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吗!”吏部尚书陈平当即呵斥道。
“臣观山东都指挥使奏报条理清晰,时间、地点分明不似作假,可遣兵部大员前往山东一探究竟,只是抚宁侯如此这般,实在令人心寒!”户部尚书萧何也上前说道。
“抚宁侯,你可知罪!身为朝廷勋贵,不思报效朝廷,竟然还敢信口雌黄,肆意攀咬朝廷领兵大将!”崇祯沉声呵斥道。
而抚宁侯像是早有准备一般,立刻跪倒在地称罪,言朝廷官军从未有过如此战绩,一时不差才未经查证弹劾章邯。
崇祯当即下旨将抚宁侯打入大牢候审。
这时成国公朱纯臣出列上奏,
“启奏陛下,臣成国公府,世袭公爵,与国同戚。如今建奴肆虐,臣愿效仿先祖之风,为朝廷为陛下征讨建奴,求陛下恩准!”
崇祯不言,只是看向朱纯臣,竟然不惜牺牲抚宁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要做什么,领兵征讨建奴?要是朱能在世,崇祯倒也安心。眼前这个二五仔,崇祯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臣定国公徐允祯........”。
“臣临淮侯李弘济........”。
“臣定西侯蒋秉忠........”。
“臣襄城伯李国桢、臣成安伯郭祚永、臣南和伯方一元.........”。
“愿意效仿先祖之风为陛下,为大明死战建奴,求陛下恩准!!”
突然朝堂之上十数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以成国公、定国公两位国公为主,十数位侯、伯齐齐出列要求效仿先祖领兵出征。
崇祯看到近半数勋贵武将出列之后,也是惊的闭不拢嘴,这些家伙说他们酒囊饭袋都不为过,恐怕能骑马的都没几人,怎么能指望他们去打建奴。
但是不明真相的群臣,还真以为勋贵们突然觉醒要为大明死战,就连大学士阁臣,蒋德璟、吴牲二人也纷纷为诸位勋贵们的行为忍不住点头。
只不过,这些人所说的话,崇祯是一个字也不信,真正能领兵的都是旁边崇祯一手提拔的人。
“诸位爱卿拳拳报国之心,朕甚是欣慰!然兵者大凶也,尔等久未经战事。建奴凶悍朝廷当以稳妥为主,陈爱卿你身为兵部尚书你觉得呢?”
崇祯伸手不打笑脸人,假装夸赞一番,然后询问陈新甲道。
“臣以为....确实不妥,诸位国公千金之躯怎么能轻易涉险,还当从长计议。”陈新甲看着死死盯住自己的崇祯面露难色的说道。
崇祯听闻则笑呵呵的看向朱纯臣和徐允祯,看看他们到底还想做什么。
前番锦衣卫密报,三天之前朱纯臣与徐允祯在京师的一处酒楼黄鹤楼吃酒作乐“意外”碰到被崇祯剥夺兵权散养的山东总兵刘泽清。不知道与今天的事情有无关系。
果然,陈新甲话刚说完,朱纯臣便“痛哭流涕”的上前奏道,多谢陛下体恤臣等等,一番“掏心肺腑”最后言,
“臣愿保举,原山东总兵刘泽清剿贼驱奴颇有建树,可令其统率一路大军与建奴死战!”
朱纯臣的话刚说完,旁边徐允祯以及其他勋贵连忙附和称保举刘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