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兰草最好!”邬彤彤说。“黄杆子黄叶,紫点点花瓣,香还好看。”
“这鬼天哪里去弄兰草花?”吴霜说。“就是老大手上的玫瑰,怕也是假花,不是真的!”夭
我们边说边往前走,却见黄磊火烧屁股似的,往学校大门前跑,一旁李壮张世国,李建朱建,赵军黎冬冬,望着营磊在窃笑。
“李壮!”我忍不住喊。“黄磊魂掉了,跑去要捡回来?”
“班长!”几个人都围拢过来,李壮说。“黄磊可笑,被个娘们缠上了!”
“是谁?”邬彤彤问。
“涂了满脸香粉,画着粗黑眉毛。”李壮说。“屁后跟着头上扎着竖上天的一撮毛的两混蛋!”
春柳与狗子惊马?黄磊怎么与他们搞到了一起?
“怎么认识的?”我忍不住问。
“黄磊好奇,在街上碰着了那娘们,不知怎么的就被勾引了。”李壮说。“黄磊说,那娘们好玩,弄得他成孙猴子,天上地下到处飞!”
妈的,狗子惊马让春柳勾引黄磊,有什么目的?
“黄磊的爸妈是做么事的?”我问。
“班长!你到现在还不晓得?”朱建说。“大路一进街头边,隆昌摩托经营修理部,就是他爸妈开的,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
“黄磊他妈再有苦头吃!”我说。“人家是想他的钱!”
“哎!他乐着呢!”李壮看了看我们,往下的话不好意思说。
“弟!”郭蕊蕊说。“姐与三姐去教室的。”
“你俩去。”王瑶说。“畅!李壮说的好像是春柳与狗子惊马耶!”
“怎么,你们认识?”李壮大感意外。“那样黄磊还有救!”
“老弟!去看看!”邬彤彤说。“两舔狗敢胡来,我们去揍死他们!”
“班长!”李壮过跟前咬我耳朵。“先别管他,让他吃些苦头,反正他妈妈老子有钱——独儿种呢!”
“老姐!”我对邬彤彤说。“黄磊不是个东西,街沟子混混欺负他,该他歪!”
去管闲事弄的两手腥划不来。
“黄磊有的苦头吃!”王瑶说。“彤彤姐!去教室。”
“班长!”赵军说。“黄磊才他妈不是东西,欺软怕硬!”
“瞧!”李壮忽往校门前一指。“阴司驴子他妈嫣了!”
谭立法仍穿着那件大红袄子,低着头,嫣不拉叽的走了过来。
“他爸妈肯定拜拜了!”黎冬冬好笑。“瞧他一副没精打采的劲儿,像掉了魂!”
“谭立法的爸是做什么的?”邬彤彤问。
“县汽车队队长!”李建说。“找的小情人姓涂,涂红花,美的像桃花朵子,能捏出水来,谭立法的妈还能保住位子?”
“你怎么晓得?”我问。
“我爸在汽车队开车。”李建说。“汽车队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爸还不晓得?”
“让你妈当心点!”邬彤彤不怀好意的说。“当心像谭立法的爸,在外养小三,把你妈一脚踢出家门!”
“他敢!”李建冲口而出。“我妈不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