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有那么玄妙!”我妈说。“阴阳先先拿出罗盘,定了井向,就请财主的儿子,令人在那儿动锄开挖。阴阳先生真是太有能耐,谁都做梦就会意想不到!”
“挖出了什么?”我妈讲的有点神乎其神,我冯妈听得入神,忍不住问。
“一圈细碎的白火石,匣着刚好一棺那么大的杏红纯黄土。”我妈说。“财主的儿子见状大喜,殊不知遭殃丧命就在不远!”
“妹妹!按说那就是块好灵地,子孙跟着会沾光发达呀。”我冯妈说。“怎么会反过来后人要遭殃呢?”
“凡事总是有天定的。”我妈说。“那是块好灵地不假,那阴阳先生选择的下葬时辰不对。”
“结果怎样呢?”我冯妈想尽快得到结局。
“财主钱百万死在重丧日!”我妈说。“下葬时阴阳先生又选择的时辰不对,老子的葬礼完成不久,儿子就跟着老子去了!”
“有,有这么狠?”我冯妈变了脸色。
“见急效!”我妈说。“柩王大河的山林不好,绝对有问题。”
“我的妈耶,再么搞?”我岳母娘走进暖房直叫唤,大凤三丫头都面色苍白。我岳母娘说。“那屋子我一个人再不敢回去住,万一死鬼的阴魂回来,把我弄死了,孙娃子还没见着,会死不瞑目!”
“我妈家不是还有间房么,你就干脆搬过来住。”大凤说。“妈!您可不能死,三与我弟畅畅还未成人!”
“万姐!”我妈说。“没么事了不得,明天白天去弄两根桃木桩,钉在死鬼的棺前与棺后,等我家永子回来,找上回的阴阳先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晚你就住在我家里。”
“妈!”三丫头仍有些担心。“我的死爸不会找到我家来吧?”
“他没那狗胆!”我妈说。“连小静静他都害怕,再说还有门神爷守门呢!”
“这死鬼!”我岳母娘恨恨连声。
“权!还坐着打牌,快去给我拿小衣,进卫生间好洗!”大凤吩咐牛娃子,差不多把我妈的一套,完全学到了家。
“我去拿。”牛娃子还乐此不疲,赶紧放下手里的牌,起身去行动。
“是该去洗。”我妈看手表。“一晃九点多了!”
“大姐再滋润!”郭蕊蕊笑。“一声令下,专职保姆跑不赢!”
“那是权的福!”我妈说。“多少男人想为女人当专职保姆,想都想不到?”
“我湾里就有几个男光条!”王瑶说。“怕是想老婆想得天天夜里睡不着瞌睡!”
“我弟不会打光棍。”郭蕊蕊咭咭笑。“还有几个美女追!”
“蕊蕊姐!那是他的福!”邬彤彤说。“不听我们几个姐的,还抡巴掌扇他!”
“畅畅小弟是小帅哥,逗人疼。”黄琼琼说。“他长大了要是打光棍,天下的男人全是光棍!伟伟!我们回吧!”
“妈!”郭伟伟桌上的钱也不拿,起身说。“我们回去了!”
“伟伟!”我妈叮嘱。“把钱拿着,再与琼琼好好过日子,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纠结也没用,瞎闹得夫妻不和,别人看笑话!”
“妈!我晓得!”郭伟拉着黄琼琼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