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培!高兴呢,一起的喝酒!”王福生不明白,什么又触动了我的大肥干妈的神经?
酒喝半途,干妈看手表:“你们几个赶紧回学校,六点十分了!”
张思贤老师说了,六点半钟,准时上夜自习,讲化学考试卷子。
“妈!”我起身对大肥干妈说。“你与我妈邱老师爸们慢吃,我得回学校上夜自习!”
“邱老师!”大肥干妈问。“伢们晚上要上到几点钟?”
“初次开始,大概到八点半至九点钟的样子。”邱老师说。“不会超过十点钟,伢们正长身体,要保证他们的睡眠时间。”
“儿子!跟你的几个姐去。”大肥干妈对我有点难舍。“九点之前,妈与你爸,来接你回家!”
“好!”我应一声,跟着四个美姐走。
“真是麻烦烦人!”出酒店邬彤彤就说。“妈的王小波!死了还不干净,不晓得非要为么事,拉上老弟给他爸妈做儿子!”
“是很莫名其妙!”王瑶说。“彤彤姐!今晚不能抱着我畅睡,会失眠不哟?”
“谁晓得呢?”邬彤彤说。“妈的个娘娘脚!王小波死的尸骨无存,连堆土都无,未必灵魂无依,赖上了我老弟?”
“你莫骇我哟!”王瑶吓了一跳。“他的灵魂真要赖上我畅,那该怎么是好?”
“两美姐!”我好笑。“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灵魂赖上我呢?屁!他生前怕我,死后照样还是怕我!”
“有理!”三丫头说。“认个大肥婆子做干妈,别扭!丑死人的!”
“当床睡觉舒服。”郭蕊蕊嘻嘻笑。“自动恒温大肉床垫子,软酥酥的,得劲享受!”
“胸前的两座雪堆,怕死人的!”三丫头说。“像牛屎堆子!”
“狗子惊马!”快走到学校的后街胡同口,郭蕊蕊一声大叫。我们向前一看,狗子惊马两舔狗,正跟在春柳屁后,往我们迎头而来。
“哎!春柳不是被老鹰瓜子霸占了么?”邬彤彤说。“怎么又跟狗子惊马两舔狗在一起?”
“哎呦!臭骚货也不讲脸,就像狗子,谁都能上!”郭蕊蕊说着,走了过去。“两舔狗!给小姑奶奶站住!”
“郭,郭老大!”春柳没牵小哈叭狗,见我们吓得后退了几步。“又,又拦着我们要钱呀?”
“放你的大臭屁!”郭蕊蕊很生气。“小姑奶奶说了钱字么?狗子惊马上前来!”
“小姑奶奶!有甚吩咐小的?”狗子惊马有点战战兢兢,上前狗子小心的问。
“春柳这臭肉堆,是你俩抢回来的?”郭蕊蕊问。
“回小姑奶奶的话。”惊马挺搞笑,点头哈腰的说。“老鹰爪子犯了事儿,打架剁了别人的一只手,被公安抓进了号子,我们趁机抢回了乐子春柳。”
“跟谁打架?”郭蕊蕊接着问。
“小姑奶奶您还不晓得呀?跟东头的熊麻子赌钱,阴了他,输得要吐血!”惊马说。“老鹰爪子咽不下那口恶气,就带领一帮小弟,打上门去,砍下了熊麻子右手掌。我的个乖乖毛毛!那场景真是叫得一个惨,鲜血直往外喷,要不是往县医院送得及时,黄麻子他妈就要蹬腿见老阎!”
老鹰爪子还真是有血性,做事不计后果。
“你们现在去哪儿?”郭蕊蕊听得毛骨悚然,跟着问。
“桥头酒店聚一餐庆祝庆祝。”狗子说。“郭小姑奶奶!要不要一起去凑个热闹,酒酣耳热之际,我给你舔香脚丫子,好好放松放松,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