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彤彤已成了我家的一份子。
“我与老弟再分不开!”邬彤彤吧了一嘴王瑶。“命中注定的!”
我们都各自清理自己的东西。
“哎!旧课本还要带不?”郭蕊蕊问。
“当然要带着。”三丫头说。“开学要总结考试的,去年冬里突然下大雪,终考考了么?”
“那我们都带着。”王瑶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读书不好!”郭蕊蕊叹气。“课本太多,作业难做,考试嫌人,排名次靠后又丑!”
“吃饭还要嘴巴子动呢!”我没好气的说。“蕊蕊姐!你干脆就在家放牛,去跟牛屁眼!”
“弟!招姐揍你!”郭蕊蕊不高兴。“难道我就只配放老牛?”
“不学无术,你就只配放老牛!”王瑶白了她两眼。
“姐姐!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邬彤彤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
她拖着长腔,作着怪相,我们看着挺搞笑。
“行了!耳朵快起茧子!”郭蕊蕊皱眉头。“啃书啃书,把书当饭吃得了!”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三丫头嘻嘻笑。“蕊蕊,书中还有你的白马王子!”
说笑着各自清好东西,王瑶把我一拽:“畅!我俩去洗,好睡大觉。”
三丫头与邬彤彤,跟着把我往外推,还快成了惯例。
郭蕊蕊看着碍眼睛:“快些去走,我一个人在房间里乐得清静!”
“畅!蕊蕊姐在吃醋。”王瑶笑。“其实呢蕊蕊姐不晓得跟着来,到了卫生间,你在门外守着,我们四姐妹洗完了你再洗。”
“还是不来好!”三丫头吧了我一口。“我们四人一块洗多美滋!”
“三姐!四人一块挤床更美滋!”邬彤彤在做彩虹梦。“老弟!老姐们穿着花睡裙子,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最喜欢摸哪儿?”
“脚!”我说。“小白脚像白兔娃子,摸着软乎乎的,最有美感。”
“流氓!”三丫头拍我一巴掌。“男人头,女人脚,只许瞧,不许摸!”
到了卫生间,三个美姐令我放热水洗身子,洗完坐凳的,站着的,都把脚往水盆里伸,等我好洗,洗完还得用毛巾抹干脚上的水。
三人洗好了我再洗,她们仨挤在一起刷牙齿,比谁的牙齿白,崭齐好看美。
“怎不比脸蛋呢?”我忍不住笑。
“比脸蛋王瑶老妹第一,老姐第二。”邬彤彤洗的满嘴牙膏沫沫。“三姐垫底!”
“亏你说得出囗!”三丫头轮眼珠子。“我长得不比你个长四方脸好看?”
三丫头小四方脸,下颔突然一撇变圆,比邬彤彤不知要好看多少。
“彤彤姐!我三姐是比你美丽漂亮好不好?”王瑶笑。“不过呢,你在我畅眼里,也是嫦娥姐姐!”
“得了!”邬彤彤不高兴。“我不美老弟照样喜欢,身体功能不比你姐俩差!”
“更优!”三丫头不无讥笑。“我畅畅跟你睡觉,要飞到天上去!”
龙乘凤飞,是能飘浮到天上去,那是诗语彩虹,霞光满空。
邬彤彤冲三丫头尖了下嘴巴,扭头不理她,漱干净口,放牙缸牙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