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还都晓得享受!”我妈看着我们笑。“凤!二!去暧房玩,客厅冷!”
“妈!”大凤说。“十八的拿了证,我就跟权住一起吧!”
“女!你们虽没办喜事,拿证就等于是夫妻。”我妈说。“当然就能住在一起。你爸翻了老黄历的,十八的是好日子,太阳星当头,福德星坐命,宜结婚嫁娶。权不晓得明天来不?”
“他敢不来!”大凤笑。“拿证他蹦的比兔子还快!”
“妈!”二凤说。“高要是今年结婚怎么办?”
“苕伢!”我妈说。“他要结婚你就嫁呗!真是那样,那是双喜临门!”
三人说着去了暖房。
我们进房间,邬彤彤令我关上门,美姐们解衣上床。
郭蕊蕊说:“跟你们挤床惯了,离了弟弟我心有不甘!”
“不甘该你歪。”邬彤彤笑。“蕊蕊姐,你还想要怎么样?”
“跟我弟结婚就好。”郭蕊蕊说。“我与他没血缘,名义上是姐弟,既不共妈又不共爸的,做夫妻照样做得!”
“你想乱伦呀?”三丫头恼着脸说。“你俩是亲姐弟,做不得夫妻!”
“蕊蕊姐,你成人了,让我们爸妈给你找个好夫婿。”王瑶认真的说。“我与我畅的伢,好等着把你叫姑妈!”
“睡觉!关灯!”邬彤彤把我一拍。“老弟!行动!”
“行动好骑你!”郭蕊蕊生闷气。
“骑我你干望着!”邬彤彤笑。“伢的姑妈,你最好过一边去。”
我溜下床关了灯,房间一时陷入黑暗。
王瑶说:“畅!快点上来抱我,冷!”
冷把我们挤作一坨,带入梦乡。
早上起来发勤快,我们在院子练功,太阳羞羞的从东方山顶露出了头,弱弱的,似久病的老人。
我妈起来望天空:“凤与二都要走火,明天十八的准是大睛天。”
天到下午,太阳清晰起来,屋顶上的积雪开始螎化,地上遍处淌水,三只大白鹅用嘴在泥地啜,找蚯蚓吃。
挨到傍晚,牛娃子背着大包,提着小包走进来,裤腿两脚都是泥巴。
“权!你苕巴!”大凤上前忙接着。“为么事不晓得一早晨来呢?”
“会了下朋友。”牛娃子笑着说。“硬是走不脱。”
“又赌了的?”大凤瞪眼睛。“招我揍你!”
“没赌。”牛娃子连忙解释。“说我走了再一刻难回去,舅舅舅娘留着喝了酒的!”
“再敢给我赌!”大凤提着小包,带牛娃子往房间里走。“我妈说了,明天十八的是个好日子,证一拿我俩就住在一起。”
“真的?”牛娃子早就想天天睌上能搂香抱玉。
“不是真的还能骗你?”大凤笑。“就我住的房间,打有壁柜,大窗户亮堂堂的!我妈还说,十九的带我俩开车去县城制东西,看个好日子,早点好把我俩的婚事办了!”
“那感情好,我早就天天晚上,能抱着你闻香香!”牛娃子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