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彤彤拍我一掌:“老爸老妈!有狠跟我老弟来划,您俩盘盘要输!”
郭静静小丫头不信:“畅哥!我俩来划!”
“得了!”我妈哈哈大笑。“都端起酒,来碰一杯!”
吃了饭,我岳母娘迫不及待的拿牌,与我妈大凤斗地主,碗筷收菜,由我爸和我们代劳。用上大脚盆,倒上热水与白猫洗洁精,把碗筷子洗去油污,倒掉脏水,再用清水散两遍沥起来。
三丫头朝我使眼色,出门外把我一拉:“跟姐洗澡搓背去,爬山越岭流了汗的,要换内衣!”
我跟着她洗澡搓背已不是第一次,都有点习惯了。
我笑:“跟大美人洗澡搓背是精神物质享受!”
“尽让你占便宜!”兰丫头嘻嘻笑着,吧我几嘴。“要你洗澡搓背是幸福!”
我们到卫生间,打开暖风机,三丫头脱了个光溜溜,浑身上下似白玉,比有红疙瘩时好看好美多了,头发已长长了不少,看着雪莲开放,嗅着如兰蕊花香。
卫生间汽雾蒙蒙,三丫头仿佛是置身仙境,大概她早还习惯,笑脸含春,并无多少羞色。
“快去为我拿内衣。”三丫头如酒醉梦醒。“就记得跟你亲,连衣服都忘记拿!”
说完她咯咯笑。
我到我的房间,为她拿内衣花兜加保暖衣裤,送到卫生间。
“哈哈!专门干坏事!”出来,邬彤彤鬼鬼祟祟的闪现在我眼前。“老弟!老姐洗澡,你再也得为我搓背!”
“彤彤姐!”对于她,我还没那种勇气。“我,我可不敢!”
“为么事?”邬彤彤两眼盯着我。“快给老姐说!”
“我,我俩与三丫头不同!”我有点吞吞吐吐。
“怎么不同?”邬彤彤步步紧逼。“今天没听我爸妈说呀,我跟你也是天生的一对,命中注定!”
“畅畅!”三丫头穿好衣服出来,见着说。“彤彤让你洗就洗呗,反正我们爸妈也认了,我与瑶瑶也得屈从——真是搞不懂吔,不晓得你的命怎么这样好,人见人爱的!”
“三姐!”邬彤彤说。“要怪就怪计划生育,我们老邬家跟你的老王家一样,不能绝户断种!”邬彤彤对我下令:“你去给老姐拿内衣内裤,过来为我洗澡,我先进去上个卫生间!”
“瞧瞧!都成了你的顶头上司!”三丫头吧了我一嘴。“快去给她拿,大过年的,惹她生气不好!”
我只得去我的房间,为邬彤彤拿衣服,到卫生间我叩门,她在里面喊:“给老姐进来!”
我非常发窘,有些不知所措。她却卟嗤笑:“瞧你的熊样,可笑!哎,暖风机打开了,还挺暖和。”
她穿了件小衣,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首先让我为她洗头,倒上我妈用的栀子花露,抹在头上搓抓,白泡沫往上涌。
“抓着真舒服!”邬彤彤懂得享受,微闭着眼睛,任由我把头发怎么揉搓。
洗完头给她抹浴沭露搓后背,她不停的笑:“老弟!你的一双小手搓的老姐痒痒的,瞌睡都搓来了!”
洗完后背我说:“任务完成,我再可以出去吧!”
“快点滚,谁还希罕你?”她吧了我一口,我急忙走了出去。
我到暖房,王瑶望了我两眼,仍捧着英语寒假
作业:“这半天搞么事去了?快过来,瞧瞧这题怎么做?”
我过去一看,是将疑问句致成被动句,有am,are,is的,直接提到句子的前面。
“呵呵呵!原来这简单!”我过去一说,王瑶茅塞顿开。“我怎么就没记住呢?”
“你兄记得见我妈吊脖子发嗲。”三丫头抬头冷言热讽。
“三姐!”王瑶听着不舒服。“我想吊我妈脖子发嗲,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