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好呀,三清照呀,两两好呀,九九有呀!”我笑。
“舅舅输了,喝酒!”王瑶欢欣鼓舞。“九九有逮着了!”
“一盘不算输赢!”我舅舅抹嘴巴。“再来。两两好呀,我不出呀!”
“五魁首呀,五魁首呀!”
“舅舅!”邬彤彤好笑。“您怎么出拳头呢,正好让我老弟捡漏!”
“外外果然有两子!”我舅舅有点不信邪。“再来。大满贯呀,一根筋呀!”
“两两好呀,两两好呀,舅舅喝呀!”我忍不住笑。
“舅舅!”王瑶调皮的笑。“三盘完败,服不服?”
“哎畅畅!”我舅舅有些不解。“你怎么晓得我最后只出一根指头?”
“您无意间在做手势!”我说。“我迅速的判断出,您要出一根指头。”
“上两盘呢?”我舅舅发问。
“您口在动呀。”我说。“我用您口型判断出的!”
“厉害!”我舅舅竖大拇指。“哥!姐!畅畅长大了肯定不得了!”
“殷久国那天都输了,你又不是没瞧到!”我妈说。“还跟你外外来不来?”
“来还是输!”舅娘笑。“畅畅还真是聪明!”
“妈!”正吃着饭,走进来两个人,我们一看,却是大凤王金凤与二凤王银凤。大凤脸色蜡黄,好难看。她进门喊了一声妈,泪水就无声的顺脸颊往外淌。
“凤呀!你这是怎么啦?”我的岳母娘见状大惊失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妈!”二凤说。“我姐被人骗了,小,小产了!”
“是哪个挨千刀的?”万年华无比愤怒。
二风说她与大凤在南方,东莞一鞋厂里打工,碰着了一个叫王学的儿子伢,由于两人都姓王,走得近,一来二去,大凤就跟他好上了,不久就有了身子。
王学说等节假日,就带大凤回去见父母,筹备婚事。随着时间的廷长,大凤的腹部就渐渐隆起,她着急就催。谁知王学最终还是嫌弃她大长马脸,翻翘嘴丑,丢下她一个人偷偷辞工跑了。
大凤气得半死,只好与妹妹二风走进私人诊所,做了小产。由于当时没处理好,弄得大凤身子总不干净,一直好不了,这才无奈的辞工返回家乡。
“娘卖X的!不是人种东西!”我岳母娘气得破口大骂,眼泪直流,也没奈何。
“凤快别哭,赶紧坐下吃饭!”那王学不在现场,要在我妈非可要揍他一顿。我妈说:“畅!快去给你大姐二姐拿碗筷!”
“女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爸说。“碰着了那些不负责任的东西。到头吃亏的,总是自己!”
“娘的个脚!”我妈恨恨。“万姐!大凤明天赶紧带县人民医院去看,别让伢一生都毁了!正好我们明天去县城上车牌!”
“那敢情好!”万年华直抹眼睛。“凤别哭,有你这个爸妈,比你那两个死货都强!”
“万姐!”我妈说。“这些伢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又是这样的关系,你放心,我们会尽力!”
我拿来碗筷:“大姐二姐!你俩吃饭!”
本来热热闹闹的,见王金凤病怏怏的,在外受了委屈而回,一圈子人再无心思说笑。
王瑶忍不住开骂:“还是一个姓的,这王八蛋王学,这样糟蹋人!”
“没让妈碰着,又是远。”我妈说。“要在近处,看妈不找去剥了他的皮!”
吃完饭,我妈与舅娘,围着王金凤说了半天话。我与三丫头王瑶邬彤彤洗完澡,我妈说:我舅舅舅娘,今晚睡我的小房,我们几个伢挤王瑶的小床。三丫头把我窝在胸前,王瑶扒在我身上,邬彤彤抱着王瑶,我们四人熄灯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