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有更亲密的接触?
吴岁晚猜想,沈长戈不是畜牲,再有想法,也能控制自己,不会对一个疯女人下手。
再有,沈长戈心有所爱,自然是在为韩婵守身如玉。
亭子里的闲话还在继续,说什么给沈大将军送女人的事儿?都是白打算!
哪个女人的姿色,能够赛得过韩婵?
沈长戈吃过好肉,口味变刁了。让寻常人眼馋的一点小荤腥,讨不了他的喜欢。
吴岁晚摇摇头,讽刺一笑,抬脚离去。
那么多正事忙不过来,杵在这里管姓沈的闲事,吃饱了撑的!
吴岁晚有夫君,有女儿,有母亲,有生意,日日财源广进。啥都有,就是没烦恼。满心满眼都是岁月静好,无暇顾及周遭的诸人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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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知道,她在将军府停留一个时辰,让一个男人坐立不安,心不在焉,远远迎接她来,又默默目送她走。
烈酒入喉,一杯接着一杯。痛彻心扉,一阵强过一阵。
沈长戈不敢靠近分毫,恐怕惹妻子不快。
一道又一道恭喜之声,如刀似剑像铁锤,一下又一下击打着他的良心。
他和岁晚的曾经,没有八抬大轿,没有鲜艳红嫁衣,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恩爱两不疑。
他们的过去,是沈长戈的愚蠢绝情,是韩婵的肆意风流,是吴岁晚一身抹不去的疤痕。
小七的满月酒,让沈长戈喝了个烂醉如泥,瘫在房里,整整三日。
直到京中来了皇帝陛下的密旨,东元边关有变,原兵马大元帅高家和大皇子的舅舅孙家生了龃龉,恐对即将来临的战事不利,急需第三股势力平衡。
“哎呦……我的将军呦!您这是闹哪样?不吃不喝不出屋,也要坐回月子不成?”
三宝撬开门锁,把沈长戈从榻上拽起来,打水,备衣裤,收拾铺盖,叨叨咕咕。
“咋的呢,媳妇儿回不来,你也不活了吗?”
“你想让夫人看见你,就得活出点人样啊。你不瞧瞧未公子因为啥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