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夕真做了悟状,拉长音调:“这是演戏演累了,想要换一种活法啊!”
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心,吴岁晚被未轻煦“解救”回来之后,细微的情感变化,余夕真都看在眼里。
只有姓未的男人傻不拉叽,只知道贤妻在侧,甜蜜温馨,不知道三四五六。
“母亲,不许笑我!”
吴岁晚的头靠着余夕真的肩膀,忧郁道:“很久以前,女儿就希望自己可以像男孩子一样,自由自在地去外面闯荡。好不容易准备周全,却被几个烂人搅和了。想起来就生气,到现在气还没散呢!如今我有了好母亲,有人给我撑腰了,还想出去玩玩儿……”
余夕真冷哼:“嗯……我听明白了,就是自己去外面潇洒,不管老婆子了呗!”
吴岁晚保证:“母亲放心,女儿去外面玩儿,不仅自己开心,还给母亲解忧呢!再过几个月,您就能见着女儿的孝心啦!”
余夕真笑着叹气:“我见不见着你的孝心不打紧,只要我的女儿开心就好。”
“母亲最好啦……”
吴岁晚略微伤感道:“母亲,女儿在外会时刻想着您的,玩够了,很快就回来。”
余夕真搂过吴岁晚,摸着她的头发,满眼慈爱,轻声安慰:“岁晚,母亲这一辈子没有别的福气,就是一个事事随心。母亲把这福气分给你一点,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实在混不下去了,还有个春善堂,等你回来收拾烂摊子呢!”
吴岁晚抱紧母亲的腰身,眼眶湿热,瓮声瓮气回了一声:“好……”
夏日天长,吴岁晚陪着余夕真说知心话,说到了天黑,又吃了晚饭,才往家里赶。
出了山门,正要加速的马车就被一群官兵拦住,有一个怨夫骑着高头大马,脸色比夜色还要黑沉。
“你这女人是傻的吗?天黑都不知道回家,偏叫人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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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岁晚扒着车窗嘿嘿笑:“夫君不傻,就是像一个小孩子,到饭时就喊娘,找不着就拉拉脸。”
月光皎洁,星星闪烁,映着女人的笑脸,温柔又俏皮。
未轻煦策马上前,朝吴岁晚伸出一只手,别别扭扭的语气:“来吧!小后娘赶紧回家,大儿子要饿死啦!”
“呵呵……”
吴岁晚笑出声来,起身钻出马车,借力跨上马,坐在了男人身前。
没找着娘的时候,大儿子饿得吱哇乱叫。找着娘了,骑马骑得慢慢悠悠,还是饿得不够狠啊!
“你是真不叫人省心,我申时初便回了府,傻呆呆地等着你下工回家,等到了太阳落山,睡醒一觉了,还不见你的人影。我又急吼吼赶到春善堂,守铺子的小工告诉我,你午时便出了门,再也没回去过。你也不想想,我有多担心,派人多番打听,才知道你出了城……”
“三岁小儿都知道,白天有拍花子,黑天有大灰狼,你在外面疯玩儿,就不怕被人拐走了吗?”
“别人家的夫人小姐,今天裁个衣裳,明天打个首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可倒好,比她们都富裕,偏不爱打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