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幸好江篱问了太医,否则她想破大天也想不到,安怀清把她的‘克制’想成是厌弃。
她侧首过去,在安怀清额间轻吻,“还有你初醒的状况,也是孕期体质变化所致,别在纠结了,嗯?”
安怀清焦急追问,“真的?”
江篱起身,“我叫来太医,让她当着你的面重复一遍。”
安怀清忙攥紧女子寝衣,“不要,天都快亮了!”
一直慌乱不安的心终于平稳下来。
只要不是他浪荡……江篱也没有厌弃他就好。
再说,‘情不自禁’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如果江篱这个时候把太医找来,岂不是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他……自己就那样了。
待到那时,将军府的地面连一粒尘土都不会有。
都被他用脸面扫干净了!
“睡吧。”江篱轻抚男子脑后。
“……嗯。”
安怀清应的恍恍惚惚。
他总觉得好像忘记什么事,又实在困倦,最后沉沉睡去。
江篱一觉睡得深沉,醒来时外面已大亮。
一缕缕扶光自白色窗纸穿过,映射在朱红色的木地面上,将红色照得泛光。
“嗯……”
江篱抬起手臂,横在额间。
口中偶尔溢出一丝闷哼。
本该躺在身旁的男子不见踪迹。
仅能看到床尾处隆起的小被子包。
“你……不必如此……”
安怀清不回答,也没空言语。
江篱帮了他,他也想帮江篱。
十月怀胎,总不能他独自享受,而江篱却隐忍克制。
他于心不忍……
呼啦一下。
被子掀开。
入目便是女子那张倾国倾城面庞。
安怀清一直知道江篱美。
看此刻的她……似乎更美了。
以前他只顾害羞,从未在情动时刻盯着她的脸看。
今日不同,是他支配江篱。
看她惯是云淡风轻的面颊泛起潮红,眼眸半闭半睁,似陶醉,又似无助。
眼见那双修长手臂伸将过来,分别捧在他脸侧。
小主,
而后便是她勾起的唇角。
和被控制的他……
外面鸟儿叽叽喳喳,被随从们赶了又赶。
屋内。
女子脖颈微仰,恍惚良久。
江篱坐起身,托在男子脸颊的掌心微微用力。
安怀清也随着她的手劲起身,跪坐她腿间。
女子颇有些咬牙切齿意味,“大早上的不睡,还有心思过来勾引?”
安怀清眨了眨眼睛,如实作答,“已是午后,我想叫醒妻主。”
“如此这般?”
“不是……”
安怀清抿唇,垂下窘迫双目。
他……原是打算唤醒江篱来着。
在看到女子难得沉沉睡去的容颜,便……
便起了别的心思。
连安怀清自己都惊诧不已,他以前不是急色之人。
为何……
安怀清不敢回想适才画面,顾左言他,“妻主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