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迷迷糊糊,将对方当成霍砚深,抓着他脖子喊砚深哥哥,被霍砚深看的正着。
男人救了她,却因为这遭事再也不信她,不爱她,任她怎么解释、摆证据都无用。
一时的走神,明徽的手被锅沿烫了一下,她忙打开水龙头冲洗降温。
楼上,霍砚深喊她,“醒酒汤呢?”
“马上好了。”
她应了一声,拭掉眼中泪水,盛了碗汤上楼。
霍砚深胃不好,喝酒应激,又吐了。
她服侍男人喝下醒酒汤后先收拾了主卧的狼藉,这才去次卧躺下。
临睡前明徽看了眼时间。
凌晨四点。
她闭上眼,翻身,眼中朦胧有泪。
今日,就是父母的十年祭日了。
她蜷缩身体抱住自己,抚摸肚子,口中喃喃,“也许是时候换一种方式了,总不能叫孩子出生后和我一样受委屈。”
再睁眼时,天还没亮。
明徽打开窗户,雪停了,物业在清路。
她关上窗户披了件外套去洗漱。
洗漱完,她敲主卧房门。
“砚深,该回明家了。”
霍砚深有起床气,不知拿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砰一声,门板都有震颤。
明徽不说话了。
她手搭在门把手上,沉默半晌才道:“你先睡,做完早餐我喊你。”
门内没应声,明徽扶着肚子下楼。
霍砚深大学是在国外读的,爱吃西餐。
明徽不擅长烹饪西餐,刚结婚时做的饭,他一口都不吃。
她没办法,报了六七个西餐教学班,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西餐大师。
奶酪煎蛋、西多士和牛奶,是霍砚深早餐标配。
牛奶必不可少,奶酪煎蛋有时换成北非蛋,有时换成烟熏三文鱼配吐司。
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了。
小主,
明徽抚着肚子,又上去喊他。
“砚深,七点了,吃早饭吗?”
霍砚深这次态度好多了,明徽听见门内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他在穿衣服。
明徽也不耽误,下楼摆盘装早餐。
十分钟后,霍砚深下楼,一言不发吃饭。
明徽在一旁服侍着,偶尔吃一口蟹粉汤包,再抬头看他一眼。
霍砚深是大院里有名的“娇娇男”,模样俊俏,皮肤白腻,女孩都比不上他。
六岁以前在霍家当女儿养,她总是缠着他,叫他“姐姐”。
六岁时,另一个大院的子弟看上了霍砚深,围追堵截要娶他当老婆,霍砚深恼怒,主动把一身牛奶皮晒成了黑皮。
那时他就不准她叫“姐姐”了,总是一板一眼训她,叫“哥哥”。
“看什么?”
他一身起床气收敛,语气稍稍温和了些。
“我在想,叫你姐姐,还是哥哥。”
明徽与他开玩笑。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霍砚深早餐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