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是吧。”
陈安然被李景淮的反应惊呆了,他好像完全忽略掉自己可能被戴绿帽这件事,只关注莫初醒对他的态度,忽然能明白莫初醒之前为什么说他是恋爱脑了。
医者对药物的气味一般都很敏感,所以陈安然去找了空青,空青这一路经常给赵温宁看诊,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空青都睡下了又被两人捞起来,还好作为李景淮的家庭医生他已经习惯了,还以为莫初醒的病情怎么了,一听陈安然说明来意才放慢了穿鞋的动作:“我每次去看诊并未注意到太孙妃的侍卫,也没闻到他身上是何熏香,不过……”
陈安然见空青看向李景淮欲言又止的样子着急道:“不过什么?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李景淮也在一旁着急道:“你知道什么就说!”
在两人急切的等待下,空青道:“殿下您喝醉与太孙妃圆房那日,我去您帐中时好像闻到了舞鹤草的味道。”
陈安然双眸一亮:“舞鹤草?这不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草药吗?”
空青点头:“对,不过当时帐内点了很重的熏香,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那么一丝后面就闻不到了,以为只是我的错觉就没在意。”
听两人这么一说,李景淮更激动了:“那是不是说当时我有可能只是中了舞鹤草产生了幻觉,根本没碰她?”
陈安然有些无语道:“你碰没碰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或者你醒来以后身上有没有发现男女事后暧昧的痕迹呢?”
李景淮回想到他那天沐浴时发现肩头和后背有抓痕,窃喜的心顿时冷静了下来:“我……我当时醉了,还以为眼前的人是初醒……”
陈安然翻了个白眼:“你以前喝酒也没醉成这样啊?那天怎么会醉的人都认不清?”
回想那天李景淮也十分懊悔:“那日路过月牙山,想起你和初醒还在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坛。”
陈安然盯着李景淮道:“那次之后你们还有过吗?”
“没有。”李景淮立马回答,生怕答慢了陈安然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