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陷入了寂静中,符初终归是外人,他就算想要安慰芙宁娜估计也说不到点上。
没办法,符初只能如实告知对方自己的看法,“芙宁娜女士,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也要申明一点,在人品方面,我有足够的自信,虽然这话由我来说确实有自夸的嫌疑。”
抓人小辫子图利这种事,符初确实干过,但那也得分人不是。
听完符初的话,芙宁娜如梦初醒,神情一阵恍惚。
“我...”芙宁娜张了张口,话在嘴边卡了一会,“符初先生为人正直,这是有口皆碑的事实,可我还是,唉...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居然觉得轻松了许多...”
“也许是压在心头的秘密得到了抒发吧。”符初说着便将桌上的方糖推到了芙宁娜面前,“加点糖吧芙宁娜女士,秘密就如自己杯中苦涩的咖啡,只能由自己喝下。但我认为,总有一天你会遇到能冲淡这股苦涩的方糖。”
“苦咖啡,方糖...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说实话,关于这个我没法给你确切的答案,不如再看看,枫丹马上就要迎来历史的转折点了,也许到时候你会在其中有所收获。”
符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过不了多久,荧和派蒙就该来枫丹了。
这俩好歹是提瓦特现在所处这段历史的主角,毫无疑问的,她们走到哪就会乱到哪,自然也会为枫丹的变革带来一丝契机。
只是芙宁娜一听到历史的转折点,想到了另外的东西上了,“难道符初先生指的是枫丹的预言危机吗?”
“不,我说的是我的两位朋友,枫丹的预言危机,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符初如实道来,随即又说道:“这么说来,芙宁娜女士你其实一直很担心那则预言的应验。”
“没错,五百年来我一直在调查有关预言的一切消息,直到符初先生你的出现,我才看到一点点希望。说到这里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昨天我向你提出所谓体验符箓的效果,其实是在考察符箓能否在危机到来时救下枫丹的子民们。”
“猜到了,所以芙宁娜女士你的看法呢?”
“符箓的效果完全超出我的预料,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在枫丹的所有人派发符箓,但这么多符箓所需的摩拉我拿不出来,那维莱特也不会为虚无缥缈的预言批下专款。而且这些还都不是最麻烦的,枫丹的民众们大多都只认为预言危机是个故事,并不会老老实实的每天都将符箓贴身带着。”
“这么看来这确实是大问题,我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解法。”
“毕竟这是没办法的事。”芙宁娜叹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这些事现在急不来,就只能先这样了,今天与符初先生聊了这么多,我也轻松了不少,谢谢。”
“不用谢,芙宁娜女士,能与人交流度过闲暇时光,我也很愉快。”符初摇摇头,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芙宁娜也心情舒畅的端起咖啡杯咕噜了一口,但舌尖上反馈回来的味道却让她一下瞪大了眼睛,“好苦,忘记往糖了,对了,还有牛奶也要放一点。”
自语了一句后,芙宁娜先是往自己的那份因为光顾着说话没喝过一口的咖啡里加一口气加了好几块方糖,然后又拿起桌上牛奶壶将杯中最后一点空间补满。
由于她点的是比较苦的咖啡,所以杯中留出用来加糖和奶的空间比较多,所以芙宁娜这一番操作下来,糖和奶都快能和咖啡分庭抗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