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贺衡恩就被程筝亲得不得不苏醒过来。
“你他妈……”
贺衡恩的腰隐隐作痛,万幸前一天晚上程筝才被自己睡过,不然经过昨天一晚,可能今天他连床都下不了,现在才几点,程筝又来折腾他。
“大清早的你就又开始了是不是?”
贺衡恩拍拍他的脸,把他的脑袋推远,程筝不言放弃,再度贴上支起脑袋直奔主题。
“起开。”贺衡恩一根手指正正好好抵在他唇边,“牙都没刷呢。”
“我刷了。”程筝冲他呲起一口大白牙。
在贺衡恩被自己吵醒之前。
“……”贺衡恩坐起来,“你丧心病狂吧程筝?”
他拿过闹钟,看了眼时间点儿,随后“砰”的把它反扣在床头柜:“大早上八点钟不到,你他妈都下去刷完牙回来了,这不是神经病么。”
“哎呀~”程筝扶着他的肩膀要把他按回床上,“亲一会儿吧,六年多没有亲过了。”
贺衡恩把程筝的手扒拉掉,被吵醒的怨气还积压在心中。他瞧着一脸期待的程筝,转转眼珠,最终妥协:“看在你六年没亲过嘴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
贺衡恩打着哈欠去洗了个漱,回来翻进程筝的臂弯,和程筝亲了十分钟,眼一闭,又睡着了。
“喂。”程筝推推他的肩膀,“这就睡了?”
“……”
——
贺衡恩再次睁眼是十点半,他的脸颊一侧享受到了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灯光的照射——程筝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你是不是真有病,看我睡觉干嘛?”
“你上次说让我看着你睡。”
“……也不用记这么长时间。”贺衡恩翻身坐起。
程筝仰头看他:“咱们今天可以不出去了吗?我想和你一直待在家里。”
“不行。”贺衡恩否决掉他的提议,“今天必须过。”
“那好吧,咱们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