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我们了,还在秦淮手底下。”杜青阳说。
别人公司的事情,钱橙懒得管,别耽误她的事情就行。
乙方要有乙方的姿态。钱橙只要达成目的,过程正义她忽略得彻底。这也是她跟许言颂沟通不畅的症结所在。
许言颂说的都很正确,但不是她需要的。
也许是行业优等生自带的傲气,让许言颂在面对钱橙的一些不合理要求时,会下意识地输出很多风险提示,试图改变钱橙的决定。
而秦律会想办法实现钱橙想法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帮瞳画规避风险。
这就够了。
钱橙接触的灰色地带越多,对合作律师的挑战越大。许言颂虽然优秀,但远达不到瞳画的要求。
“还有,那个音效师,你想好了吗?”孟从理又催钱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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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个时间聊聊吧,他有自己的工作室对吧?”见他这样锲而不舍,钱橙暗道这人最好是有真本事。
“行,我跟胡子哥通个气。”
孟从理是真的觉得这人不错。有才华,又便宜,比跟外包公司单个项目合作划算多了。
晚上,钱橙跟贺明川聊起了这个事情。
“我有点介意,他运气不太好。”
她的顾虑没错,试问哪个老板不想要个锦鲤员工呢?
“瞳画压得住,”贺明川语气笃定,“你们能在这个行业里脱颖而出,有运气的成分在,气运强了,单个人不构成变量。”
“说的好听。”钱橙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亲了一下。
“我做的更好。”他把人拉进怀里,手掌探了进去,掐在她的腰上。
“我看看还肿吗?”他的手一路向下。
“明天不用早起,”男人低沉的笑声,胸腔的振动让钱橙头皮发麻。
“周末搬过来?”
“嗯。”钱橙低声应道。
现在这样,搬不搬过来有什么区别?
周六中午,钱橙才从贺明川的痴缠中挣脱出来。
“去拿衣服!”她语气凶巴巴的,不耐烦道。
贺明川殷勤地帮她穿上衣服,过程中又占了不少便宜。
等衣服穿好,两人已经气喘吁吁。
钱橙全身遍布的吻痕,不难想象昨夜两人有多疯狂。
吃过午饭,贺明川拿着行李箱跟钱橙到了十九楼。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入地探访钱橙的闺房。
衣帽间的衣服在贺明川看来不多,之前拿了些常穿的去了楼上,剩下当季的衣服,两个箱子就装满了。
钱橙收拾着梳妆台,有一张纸飘落,贺明川捡了起来。
“下下签?”他挑了挑眉,看向钱橙。
“去年在火神庙求的签,”钱橙扫了一眼,又补刀,“求的姻缘,你和我!”
贺明川不置可否地笑笑。
“很准!”钱橙对他的反应表示不满,从他手里把签文抽走,小心地收起来。
“下次重新求一个。”听她这么说,贺明川心里不是滋味,钱橙口中的准,让他想起去年钱橙在他这受的委屈。
“以后不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走上前,慢慢地把人抱在怀里,感受着钱橙身上的温度,有点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
钱橙伸手摸摸他的脸颊,仰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两个人现在很好,就够了。
至于以后,她还年轻,没想这么长远。
贺明川把衣帽间腾出来大半,和钱橙一起把衣服一件一件挂进去。
他的衣服多是深色,钱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