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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刚看完宸王府这个月的账本,她揉揉眉心,快到年底了府中的事情也变得繁琐起来,每年谢绥都是在府中过年,不过今年他的身体好了许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进宫中赴宴?
“芙蓉,你去问问殿下今年春节进宫中赴宴,我也好安排府中的事宜。”
说完,虞归晚端起身侧的酥山吃了起来,瞬间整个人的思绪都清楚起来。
“王妃,奴婢看着您吃都冷,您还是少吃点凉的对身体不好。”芙蕖看着那碗冒着冷气的酥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不准传话到母亲那边,我以后尽量不吃了。”虞归晚又吃了才一口放下,从前她就爱吃酥山,自从重生过后她就更爱了。
总觉得只有吃点冷的刺激她,这样才能让她一直保持清醒,让她时刻都不要忘了虞家满门的仇。
“你这话恐怕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吧?”
屋外突然传来谢绥的声音,他从屋外走进来携带着冬日里的寒气,言语间有些揶揄。
虞归晚看着自己面前的酥山有种被抓包的心虚,一脸窘迫地开口:“殿下怎么过来了?外面甚是冷极了。”
谢绥挑眉:“你还知道天气冷?”
“那日在平王府我与你兄长交谈之时,他提到过你爱吃酥山就连冬日也要吃上几碗,特意让我监督你。”谢绥坐在一旁,伸出手放在炭盆边烤着火。
“哥哥都让殿下来监督我来,那我还能说什么。”虞归晚小声嘀咕一句,全都谢绥听了去。
谢绥看过去的目光温柔又纵容,还有一点点地无可奈何,“那酥山有这么好吃?”
虞归晚听到这话,如同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那让人也给我准备一份吧,我还从未吃过想尝一尝。”
虞归晚愣了几秒钟,没想到谢绥会提这样的要求,赶紧阻止,“殿下的身体不宜吃这样寒凉的食物。”
她哪敢让谢绥吃啊,要是谢绥出了什么事情,她难辞其咎。
“北初,让人给本王准备一份。”谢绥直接吩咐北初。
北初也迟迟站在原地不敢动,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芙蕖,你去准备吧。”
虞归晚突然出声,人生在世总要任性一回的,她不想让谢绥知道她在吃酥山就是因为觉得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估计从小就忌口。
被人看着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做,他肯定也想像寻常人一样夏日吃冰冬日出门善雪,再同好友喝酒谈天说地。
芙蕖很快就端着一份酥山回来,放在了谢绥身侧。
谢绥端起凉得刺骨的瓷碗,舀了一勺子放进自己的嘴里,整个口腔都冷了起来。
他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酥山没有再吃,“果然很好吃。” 女变男,我是棒梗
虞归晚听到他这样说,莫名觉得有些心酸,今年冬日她还是不吃酥山了。
只听,谢绥又开口道:“往年我都没有进宫赴宴,今年也不必去了,你将你的家人接到宸王府一起过年吧,你们也好团聚团聚。”
虞归晚眼底满是欢喜,“多谢殿下。”
谢绥没有再留,离开了这里,虞归晚看着那碗谢绥只吃了一口的酥山觉得很是可惜,犹豫了几秒还是让芙蕖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