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匆匆走进屋内,确认没有谢绥的身影以后才开口,“王妃,方才在府外的时候有个小乞丐塞给了奴婢这个。”
芙蕖小心翼翼地从袖口拿出信笺递给虞归晚。
看到信笺的封面虞归晚便知道是谁送来的,她拆开信笺,上面写着几行字。
归晚,从前的事是我错了,我忘不了你我知道你也忘不了我,明日未时在明月楼我们当面说清楚可否?我等你。
落字,谢云祈。
看完的一瞬间,她将书信攥在手里,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如今再看到这些话,她只觉得恶心。
“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芙蕖走过去轻拍虞归晚的背。
“没事。”
虞归晚缓了缓,才开口。
芙蕖看着虞归晚难受的样子,朝外走去,“奴婢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吧。”
虞归晚连忙阻止出声,“不用,我已经没事了,况且这么晚了你去哪里请大夫?”
“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虞归晚将书信递到烛火上烧了个一干二净。
眼不见为净,虞归晚干脆躺在榻上假寐起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谢绥是半夜回来的,他轻手轻脚回了屋子,看见虞归晚躺在软榻上睡着,即使在睡梦中她始终皱着眉头,不知道是梦见了不好的事情。 万古第一神
谢绥轻轻将虞归晚打起横抱放到了自己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临走之前,又替她抚平了眉眼之间的褶皱。
……
刚整理好书案上的信件,卫蘅正打算离开却又瞧见刚走没多久的谢绥又回来了。
“你不是去睡了吗?”
谢绥走进屋内,坐了下来。
“睡不着,陪我手谈几句。”
卫蘅听见这话,朝谢绥翻了个白眼,“谢时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睡我还要睡啊。”
谢绥支着脑袋,懒懒应道:“白日里睡得还不够吗?每日除了吃药就只剩下睡觉了。”
原本还想发火的卫蘅被他这话噎住,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好端端的说这样的话。
随即轻叹一声,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谢绥冷冷道:“你要是不情愿可以走。”
卫蘅:“……”
他哪敢说啊?
他也只得任劳任怨地陪着谢绥下棋。
棋局过去一大半,谢绥才终于开口:“北初,明日你让人把隔壁屋子收拾出来,给王妃住。”
“是。”
北初在门外应了一声,心中却不由得疑惑。
难道王爷和王妃又吵架了?
紧接着卫蘅落下一字,笑道:“这局我赢了。”
“你和她吵架了?你心思全然没在棋局上。”北初没问出的疑惑卫蘅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