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吃。”巧云凑了过来,拿着剥开的猕猴桃,凑到了白宝山的嘴巴前。
“啊嗷……”白宝山一口给吞了。
不错,这种东西越吃越想吃,不能再吃了会上瘾。
而且还是酸的。
饭前吃上一两个没问题,吃多了就不行了。
在巧云吃下第三个的时候,白宝山就制止了,不再只能吃。
“马上吃饭了,不能再吃了,太酸了,对肠胃不好,剩下的明天吃。”白宝山揉了揉翘嘴妞的头。
巧云在白宝山回来之前饭已经做好了,不过都是盖在桌子上,并没有吃。
热了三个大白馒头,炒青菜,油渣土豆。
在白宝山这边吃饭的时候。
轧钢厂杀猪的孙大厨非常的疑惑。
为什么所有的野猪都是阉割过的?
阉割过的野猪怎么能够成为一家子?
难道说野猪和家猪不一样?
可差别也没那么大吧?
要是让白宝山知道,这个孙师傅知道这么多,不知道会不会灭口。
不过这个想法也就是在孙师傅的脑子里面转了一下就没了。
主要是让白花花的肉,又给闪花了眼。
众人一直干到了九点多,把所有的内脏简单清理一下,还有猪肉已经全部放入冷库,所有人这才精疲力尽的拎着猕猴桃和两斤肥肠高兴的离开轧钢厂。
众人拎着这么多东西出厂,保卫科的人自然不会拦着,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李副厂长特意答应众人的,也嘱托过保卫科的人员不要拦着。
两斤肥肠虽然不多,但在这个年月里绝对是个大菜。
而且肠子里面一兜的油,仔细清理一下,把油给炼出来,不说多,小半斤猪油是有的。
正当白宝山收拾完准备睡觉的时候,当然被人敲响了。
嗯?
看了看时间,昨天晚上九点了,谁这么无聊会拍自己的门。
让巧云待着,自己去开门。
看到门外的人,白宝山眉头拧了拧“易中海,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
“宝山,我们能不能聊聊,咱们这都是一个院子,些许误会,咱们说开就好了,咱们以后还是邻里邻居的一家人?”易中海那菊花的老脸差点凑到白宝山面前。
“我跟你们没什么谈的,我爷是我爷,我是我,现在这个家我说了算,至于你,你有多远离我家多远,明白吗?
不好好做人,尽搞一些乱七八糟,歪门邪道,生不了孩子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惩罚了,还不悔改,还要继续作死的话,那就不能善终了。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要睡觉了,吵着我没事吵着邻居,你赔钱呀。”
“宝山,宝山先别关门,其实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易中海用手抵着门,看的白宝山真想一脚踹过去,不过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能如此粗暴。
白宝山看了易中海一眼,呼了一口气“说”。
“你和杨厂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没有任何的政治冲突,也没有任何的利益交割,你要知道,再轧钢厂,杨厂长才是真正的厂长,那些都是副的,说退就退了。
听一大爷的,和厂长说句好话,赔个不是,一大爷也是为你好,都是一个院子的,一大爷能害你吗?
你这刚进厂也没有多久,那些人看似给你的多,可是对你一点锻炼都没有,你以后还怎么进步?
杨厂长也许有时候说话直白了一些,那也是对你的关爱,他对你有没有恶意。
再说了,他是厂长,就算说你两句,这也是应该的是不是,你还真就计较了。
你呀,太年轻,杨厂长毕竟是厂长,退一步讲,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杨厂长说了,只要你弃暗投明,以后他拿你当亲子侄看,后勤主任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呵呵……是你的杨厂长让你传话的?啧啧,易中海,你现在混的可以啊,都帮杨厂长传起话来了。
一个只知道排除异己,豢养亲信,不干实事的人,你说让我跟他?你脑子没坏吧,还是你做三级工作傻了。
都他妈三级工了,还在这里蹦跶,谁给你的脸?
你踏马不觉得太晚了吗?你不睡觉吗?
别在这儿碍眼,回家玩你媳妇去。”白宝山直接关上了门。
“宝山,宝山,杨厂长很有诚意的,你考虑一下。
而且杨厂长知道,他们压着你的入党申请呢。
宝山,只要你投靠了杨厂长,杨厂长保证立刻把你的入党申请提交上去,而且保证有司级领导为你签字担保。”
白宝山从水池那儿接了一盆水,打开门一盆泼了过去。
“老子门前,再唧唧歪歪的,下次泼了就不是水了。
老子不发火,你以为现在我吃素的吗?”盯着易中海看了一眼,直接关上了门。
前院好多人家都关着灯,不过窗户下面一个个的脑袋挤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