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董。我们没有参与地下产业。那致癌研究室也都是烈焰的手笔,我们为何要惧怕条子?相反,我们可以利用条子来帮我们打掉烈冥哲这颗毒瘤,若是能一举打掉烈儒衡,那不是更好?就能拯救出秦夫人了。”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如今,烈家的产业大部分来自于地下产业,若是被条子端了,那我这些年的心血,不就付诸流水?”
“烈董,姜还是老的辣。您不如学学烈儒衡,即使他有千百般的不是,他好歹是您的生身父亲。我们将烈家的资产尽早转移到加拿大,那里曾经是您留学的地方,有不少关系——”
烈彦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我再考虑考虑,夜深了,你去休息吧。”
“是。您也早些休息。那我继续安排人查探印鉴的事情了?”
“嗯。你辛苦了,恪奕。”
待容恪奕离开,烈彦谨便拨通了陆听雨的电话。
“听雨,你睡了吗?”
“谨哥,您找我有事?我马上就过来。”
“不必。我只是问问你。姓越的,是条子吗?”
“额——这我暂时不能确定,我已经找人查过了,他在局里没有任何备案。可他已经知道了您的秘密,若是这些秘密捅到了烈冥哲那里,那我们的计划就全毁了。”
“你说,我们把他招揽过来,如何?”
“招揽他?他如今明面上是殷连承的人,而殷连承和烈冥哲又合作愉快。况且,今天我还找人追杀他,恐怕已经和他交恶了。”
“我想快速推进计划,如今调查组虽然减缓了工作,但如潜在炸弹一样,让我心惊肉跳。姓越的,尤其是那何钦州,是个有头脑的人。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们听命于我?”
“额——”
陆听雨一阵头大,一棒子下去,再给人一颗甜枣?
这越希泽、何钦州都不是好相与的人,该让自己如何主动讨好,才能达到烈彦谨的目的?
“听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陆听雨一听烈彦谨打感情牌,就受不了。
他自小家境不好,若不是烈彦谨的一路帮助,恐怕只能早早辍学,到工地搬砖了。
母亲一直嘱咐自己知恩图报,自己也时刻谨记烈彦谨的恩情,可这些时日的磋磨,几乎耗尽了二人之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