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花撇了撇嘴,狗永远改不了吃屎,这女人淫荡的性格真是被踩到泥里也不会变一点啊,难怪钱虎总往这里跑,原来被谭影收了魂儿了呀。
谭影扶着腰,好像很累的样子,细软的手搭上钱虎的肩膀:“虎哥,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儿,你就想让我不老实也得有人算啊。甭成天听风就是雨,我呀,就指着你帮离开这儿呢,你回去使使劲儿,年底前最好把我调离这里。”
钱虎乜斜着眼看她:“别把老子当傻子耍,去食堂送肉的人可全都和我说了,这个村的村长来过几次,他能来干啥?嗯?”
谭影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羞耻和事发的恐惧,她红唇微勾,声音撩人:“那咋了?难不成虎哥是吃了醋了?”
钱虎大手一挥,伸手就捏住谭影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老子为了你可是把老家的婚都离了,你要是敢对不起我,过年的时候,别人杀猪我杀你!”
说完重重一推,谭影倒退了好几步,摸着被捏得发红的下巴,媚眼中蓄满了泪:“就是因为之前那些闲言碎语你就无端猜测我,我忍辱负重就在这院子里熬着,不就是为了能早一天和你结婚,给你生儿子嘛!”
男人大抵都敌不过女人的泪,谭影的泪来得快,哭起来楚楚动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钱虎的声音软了下去:“好啦好啦,我要是真在乎你之前对朱玉国那点心思,还能把老家的媳妇休啦?”
说着他腾出系好腰带的手,把谭影再次搂入怀中。这里或是不抓猪是几乎没有人来的,所以他们很是肆无忌惮,甚至钱虎的手再次伸进谭影的里衣里。
再好奇也是不忍直视了,陆小花闭上眼选择性地想错开这一幕。
喘息之间,谭影仍然没有忘记提要求:“……想办法……帮我开一张病志,我不想成天和猪生活在一起。”
呵呵,这女人的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陆小花一边腹诽着,一边盼着他们赶快结束,钱虎肯定是要回部队食堂,所以跟着他肯定没错。
可这两个人腻歪起来还没个头了,急得陆小花直跺脚。
光凭这几句话就足可以判断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沉,竟然动了离开这里的心思。太危险了,她就是因觊觎朱连长而东窗事发的,她若出去极有可能对周淑芬和她的孩子们不利。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带回去,别人无所谓,大丫和二丫和她关系还是不错的,她至少不能让她们受到一点点伤害。
钱虎点点头:“我会尽力想办法的,等我消息。”
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谭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对着钱虎离开的方向又狠狠啐了一口:“呸!老娘要不是想翻身还能让你睡了,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罢擦了擦钱虎留在她唇上的口水,关门进屋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陆小花小心翼翼地顺着钱虎离开的方向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