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说话,一边梳着乌黑的长发,一边就静静看着他忙活。
“老陆,”朱连长又爬上墙头,只招呼着陆秦川,并未注意到门里的周若鱼。
他递给陆秦川一根烟,满脸的坏笑:“又睡了一夜沙发?”
陆秦川划了根火柴,优雅地点燃后猛吸了一口,将火柴盒又扔回给他:“你什么也没听到?”
这个反问句,里面居然有满满的骄傲和自豪。周若鱼不禁往后微微退了一步,羞耻得脸瞬间火辣辣的,她甚是奇怪:这些男人间怎么这么私密的话都要谈?
朱连长嘿嘿一笑,被识破了也不显尴尬:“这不是都为你着急嘛,吴校长都要给你联系给你治病的人了。”
陆秦川声音压低了,周若鱼听不到也不太想听,就靠在门上舒缓着自己愤闷的情绪。
“啥?”
朱连长的声音陡然高了一下,想了想后又说:“你小子他妈的还真是头驴啊!现在腿还伤着呢,上面是让你在家里养伤的,可不是让你在家里发情配种的,悠着点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待到陆秦川回过身想回屋时,就见涨红着脸只梳了半个辫子的周若鱼正怒气冲冲地盯着他,声音里满是愤怒:“你是不是有毛病,什么事都往外说?”
红彤彤的小脸像秋天的苹果一样,看着就诱人。
不过却是只发怒了的苹果,周若鱼的思想绝谈不上保守,但肯定是没开放到夫妻间被窝里的事拿出去说的程度,这种毫无下线的行为,她可是万万接受不了。
陆秦川愣了足有一分钟,就呆呆地看着发怒的周若鱼,半晌他喉咙微哑,挤出几个字来:“别生气了,我再也不乱说了。”
这话周若鱼听了只是正常认错,但一墙之隔还没离开的朱连长听了就不正常了:我的个乖乖,莫不是他让这个丫头下药了吧,狼一样的陆秦川啥时候对一个人能伏低做小的。
朱连长正琢磨着要不要继续爬到墙头上看个究竟,就听周若鱼扬声开骂:“讨厌死了,怎么对别人的隐私就那么感兴趣,我们天天晚上听你们家墙根你愿意?”
朱连长晃了晃脑袋,一眼就看见自家婆娘周淑芬正双手抱臂靠着门框看着他笑:“活该,你个大男人成天像个娘们儿似的,这回好,挨骂了舒坦了吧?”
他苦着脸,又不敢扬声,手指着隔壁院子。周淑芬见他还想观察情况,就冷着脸,也抬高声音:“朱玉国,回屋吃饭!”
这下好了,世界一片安静。
陆秦川讪笑着低头看着周若鱼沉得出水的小脸:“都是老朱,这些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