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前推一个多月。
宋徽宗一直在逃亡的路上,面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宋徽宗每次上路的时候,都心有余悸,落下了心病,时不时的不断回望,生怕女真的骑兵会突然追上来。
本来很有皇家威严的他,头发一直很规整,现在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但是吹不散他心中的恐惧。
女真的一万多骑兵如貔虎一般,在宋徽宗身后一个半月内紧追不舍。
女真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是催命的鼓点,每一下都让宋徽宗的心跳加速。
宋徽宗拼命抽打马匹,希望能逃脱追兵,但他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他的衣服被汗水湿透,紧贴在身上,而寒风又让他瑟瑟发抖。
这样的紧急状态发生了五次,
半个月的逃亡,让宋徽宗变得憔悴和消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一路上,他看到了战火硝烟,百姓流离失所,这一幕幕惨状让他心如刀绞。
然而,追兵时不时出现,宋徽宗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他只能在惊慌中继续奔逃,不断向京城,周边下令军队来救驾,尤其好几次想到自己的三儿子赵涛领着能打的大宋军队,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顺便祈祷着一线生机。
十月中旬,
和谈的消息传来了,赵涛大获全胜的消息也传来了。
可是追自己的一万女真士兵并没有停歇。
宋徽宗继续逃跑,
一直逃到了海上,
在海上漂泊了十多天。
路上传来的消息,
追自己的一万女真骑兵,凭空消失了。
完颜宗翰终于撤军了。
可是就这样,宋徽宗都不敢上岸。
宋徽宗在海上又漂了五六天,
在十月底觉得不会有危险,
终于上了岸,
岸上的文臣武将迎接自己,
朝堂的一些奏章,大的事情,都摆在了自己面前,等待自己一国之君处理。
宋徽宗一脸厌烦的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心里无比的厌恶。
在没有战火的时候,
宋徽宗赵佶终日沉迷于书法和绘画的世界,对朝堂的政务心生厌烦。
他时常在御书房中挥毫泼墨,沉浸于艺术的创作中,对国家大事漠不关心。
每当大臣们呈报政务时,他总是心不在焉,思绪早已飘向了画笔与宣纸之间。
朝堂上,大臣们的争论声和政事的繁琐让宋徽宗感到疲惫和无奈。
他心中渴望能够摆脱这些束缚,将皇位让与他人,好专心追求自己对艺术的热爱。
在宫廷的角落里,宋徽宗常常独自沉思,眼神中透露出对自由和艺术的向往。
他时常梦想着能够放下皇位的重担,远离朝堂的喧嚣,全身心地投入到书法和绘画的创作中。他渴望像文人雅士那样自由自在地挥洒笔墨,用画笔描绘出内心的世界。
然而,现实的责任却让他无法轻易脱身。
宋徽宗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明白皇位的重要性,但对艺术的执着却让他无法割舍。在这两者之间,他始终无法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只能在心中默默叹息,
现在宋徽宗忍着最大的恶心。
一本接一本地仔细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章,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宋徽宗那颗早已疲惫不堪的心。
他瞪大眼睛,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到一丝希望,但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感到绝望——大宋的半壁江山已经沦陷!
和谈的赔款巨大,岁币高额,太原城还在不停的打仗。
自己的三儿子赵涛还在一意孤行要和西线的完颜宗翰对决,
而那位监国的太子,毕竟还年轻,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国难当头。
面对如此棘手的局势,他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所有的决策、所有的责任,都沉甸甸地压在了宋徽宗的肩上。
他必须挺身而出,为这破碎的山河寻找一条出路。 然而,这条路又在何方呢?宋徽宗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