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她不是你妈咪。”厉聿臣在游泳馆回来，一直在想江晚黎的胎记。

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千寻万找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张掖找来的律师呢？

又怎么那么巧，她的胎记会被疤痕毁掉？

她也没必要因为一个胎记撒谎。

种种证明，让他确定——江晚黎不是那晚的女人。

既然不是，他便要杜绝安安对江晚黎特殊的亲近。

“爹地给你讲，江阿姨今天有事。”

厉允安不高兴，“我不要嘛，阿姨讲的故事好听，声音也好听，就是不知道，阿姨长得漂亮不漂亮？爹地，她漂亮嘛？”

厉聿臣思忖片刻，给出一个答案，“漂亮。”

他承认，江晚黎是他见过的诸多女人里面，姿色上乘的。

几年来，见到他就扑上来的女人不计其数，他都很反感。

那日机场，江晚黎与他的开场白，像是要扑他，他反感了一瞬，再接触下来觉得，她还不错。

“那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厉允安乌黑的眼睛看着他，“你说！”

厉聿臣：“……”

厉允安跪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他，“你不说话，是不是犹豫了？”

“没有犹豫，你是小孩子，她是成年女人，没办法对比。”厉聿臣很冷静。

他并不是个嘴甜的，偏偏生了个磨人的女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