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汤俊才中风了。
萧娆刚刚输入的内劲,一下子给他来了个狠的,不止加重内伤,还刺激了那些药。
他中风的非常严重,都不是半身不遂了。
而是全身不遂。
嘴都不会动了。
并且,因为摔倒在地,他的胳膊腿儿,二次骨折。
伤势惨重啊。
至于汤父,他那个岁数,本身就有心脏病,只是不严重而已,这段时间,独生子成了那个样子,不少商界竞争对手嘲笑他,借机打压他的生意,他天天睡眠不足,又着急请大医,想办法,且伤心难受……
身体本就在崩溃的边缘了。
汤俊才胳膊上那石膏狠狠一砸,把他砸了个头破流血不说,又吓着他,且在倒地上,手肘狠狠砸了他的胸口。
老头的心脏‘罢工’了。
骤然了三、四回啊,幸好,本身就在医院里,医生抢救的及时,要不然,估计就死在这波里了。
“呜呜呜,怎么办啊?娆娆,你公公,你公公……”
看着自家老爷,身上插着管子,躺在重症病房,半死不活的样子,汤母哭的都找不着调儿了。
“婆婆,我也不知道啊?俊才他,他也……天啊,这可怎么办啊?”
萧娆也哭的不能自己。
婆媳俩在医院守了两天,汤父和汤俊才,一个都没醒,反倒是家里生意开始出问题了。
汤家……
人丁很单薄。
他们家三代单传,汤父没有兄弟姐妹,汤俊才也是独子,至于原身膝下的两子一女。
最大的才六岁。
够干嘛的啊?小学都没上呢。
于是,在汤父和汤俊才这两个主事人,通通躺倒的情况下,汤家的商业竞争者纷纷出手,汤家的产业,瞬间乱了。
汤父病倒在床的第五天,汤家几个工厂的经理,以及药房管事,布铺老板和粮食铺掌柜了,总共十四人,齐刷刷来到了汤公馆,见面汤母!
“……太太,厂子里的工人们都乱了,李家、王家、霍家都在打压我们的价格,另外,这也月末了,该要盘账了,咱们京城、北市、南省的六十四家工厂铺子,也都传来消息,把账本产送过来了,您看,您看……”
是不是想点办法啊。
大伙等着发工资呢!
外面那几家也虎视眈眈,等着咱们工人乱起来!
汤家的商业总监——诸经理苦着脸。
老爷和大少爷病倒得太不是时候了,而且,怎么能两个人一起病倒呢?
一个都不给他们留下啊!
孙少爷岁数又太小,哪怕出面都镇不住底下工人!
据他所知,药厂好几个老师傅,都被宋家的人接触过,蠢蠢欲动地想要跳槽呢!
“太太,老爷什么时候能醒啊?”诸经理苦涩地问,“老爷不醒,想办法让少爷出个面也行啊!”
“少爷是胳膊腿儿的问题,就,就坐轮椅嘛!”
“露个面儿,稳稳军心就行了。”
“这样,您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