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嫣问:“雨琛,新妈妈为什么打你?”
“妈妈,雨琛很乖,我不知道那个老狼为什么打我,我睡觉呢!”
“你在梦中她就打你了?”
“嗯嗯!雨琛尿床了。”
史书杰明白了,家里只剩宫新月和孩子,他临走叮嘱宫新月半夜喊雨琛起来尿尿,肯定是她睡着了忘了喊雨琛起夜,雨琛尿在床上,宫新月一见被褥湿了气急了打了史雨琛,你生气打孩子屁股一下,为什么没轻没重地打这么狠,以至于大夫看不下去报了警。
于如嫣掀起孩子的衣服查看伤情,边看边让褚弘彦拍照。
史书杰看到孩子的屁股上的淤青,这是使上吃奶的力气打的吗?而且看样子不是打一下。那伤痕重重叠叠,屁股肿起来像个紫米大馒头。大腿小腿上都有淤青,最可气是膝盖以下前腿上的伤痕,打在那里多疼啊!孩子当时一定没命一样哭。他一个幼童多无助啊!孩子的心理一定受了极大的伤害。
于如嫣对站在一旁的褚弘彦说:“弘彦,我们找个心理医生给孩子做个心理疏导吧,他当时一定很恐惧才想逃离那个家。”
于如嫣掀开雨琛的上衣一看,医生说的肋骨骨裂地方在腋下。这个地方肯定是孩子侧着身子睡觉被宫新月用脚踹的,手没有这么大的力度。
于如嫣用嘴巴给儿子受伤的地方吹了口气说:“儿子,还疼吗?”
“妈妈,疼!”雨琛再懂事也扛不住骨裂的疼痛,他流着眼泪说。
“妈妈给你吹吹。”于如嫣给雨琛吹着气说。她抬起头对史书杰说:“姓史的,你的心不疼吗?”
史书杰含着眼泪点点头。
“史书杰,我以前没看到你对我们娘俩这么纵容啊?宫新月是你的心尖宠吧?你为了讨好小媳妇,她打你儿子你不阻止,她给我造谣污蔑你不管,她造谣我坐台当小姐,得了艾滋病,不是污蔑你吗。我得了那个病你能好得了吗?她那样说,你成了老乌龟了,成了那个病毒的携带者。她对我们娘俩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你能看得下去吗?她今天要杀了你儿子你也不气愤吗?这就是你的心上人干的好事。如果没有你的一味纵容她能干出这么多伤害我们娘俩的事吗?雨琛绝对不能再跟着你们了,再跟着你们孩子就真的没命了。”
史书杰说:“你能保证雨琛跟着你就一定安全吗?”
褚弘彦接话说:“最起码我能保证我还是个人,还有人性!”
史书杰被噎得没话说,只好说:“先给孩子治伤。孩子好了再说。”
褚弘彦说:“如嫣,别跟他废话,有了验伤的证明,我们一纸诉状把他告上法庭,要求变更抚养权,法院会支持你的诉求。”
史书杰很沮丧,儿子伤了,老婆面临牢狱之灾,老妈还在医院,他的人生好悲催啊!
史妈妈在医院住了三天就要出院了。史书杰手里没有钱给妈妈交住院费。史爸爸用于如嫣给孩子买零食的那一沓钱钱交上住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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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杰感到很失败。无论做儿子还是做父亲、做丈夫,没有一样成功的。他以后开了工资奖金决不能交给宫新月管理了。交给她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到用的时候不往外掏。
宫新月把钱都投到股市上去了,赔了个底朝天。于如嫣和岳凤鸣她们两个现在吃着四万亿经济刺激的红利。宫新月倒好,被有钱人一茬一茬当韭菜割了。人和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史家这次还是托于如嫣的福,不然,孩子和老人面临没钱交医药费的困境。他原来的奋斗动力呢?为了往上爬,成为父老乡亲教育孩子走出落后的农村的榜样,他觉得怎么这么难啊!史书杰夜里偷偷地哭。
妈妈出院了,爷爷找孙子:“书杰,雨琛呢?”
孙子是爷爷的命!史书杰不敢告诉雨琛被宫新月打伤的事,更不敢把孩子一个人在家不小心坠楼的事告诉爸爸,那会要了老父亲的命。
“爸,这几天我妈妈住院没人照顾,他妈妈把他接过去了。”史书杰找这个理由搪塞老爸。
史爸爸听了将信将疑:孙子要去上学啊,在他妈妈那里也该回来了吧?他继续追问:“你妈妈现在出院了,雨琛还不回来吗?天天在他妈妈那里,他妈妈送他上下学不方便,你快把他接回来吧。”
史书杰继续搪塞他爸爸:“爸爸,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医院照顾我妈妈很辛苦,雨琛回来你夜里还要叫他尿尿睡不好,先休息几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