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妈妈说:“老公,我们儿子今天这么伤心,看来他们复婚无望,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再次恋爱。我们儿子一旦爱上别的姑娘就会把岳凤鸣忘掉。岳凤鸣再有才,我们儿子无福消受等于零。”
“他妈,我们儿子不是说他们离婚的事暂且保密,前儿媳尚在哺乳期,一旦让别人知道他们离婚的事,别人不管什么原因,都会指责雨森无情无义,道德沦丧。他们离婚的原因我们说好了要保密的。”
“老公,让我们好好谋划谋划,看看有什么好办法。”
“就这么办!”
老两口目标达成一致,开心地差点击掌庆祝。
岳凤鸣的小公司接到那单生意后,再也没接到过比较大的单子,利润还不够缴纳房租和给陈林发工资呢,再这样下去。岳凤鸣的生活将入不敷出。挣钱就是硬道理,挣了钱才能生存下去。
岳凤鸣夜里再也不是一沾枕头就睡,她愁肠九转,给同学打去了电话:“喂,方圆吗?”
“怎么样?岳凤鸣,你的小公司开起来了吗?”
“开起来快一个月了,可是我快破产了,我们这里地方小,产品销售不出去,怎么办呢?你扶上马还要送一程啊!”
“地方小挣小钱,你有稳定的工作,出来挣点小钱够买个胭脂水粉的就行了,你还想成大款吗?”
“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挣的钱总得够给我闺女买奶粉的吧。”
“那怎么办,你要是在北京,我就把我的业务分给你点,可是你在千里之外,隔山打不着老虎啊。这样吧,你还得靠你们单位,不能靠个人消费。个人扣扣搜搜,分毫必争。你去找单位,你们公司不是有十几个矿吗?拿到一个工程,就够你吃一年。”
“你说的对,我之前就拿到一个矿下属的一个单位的订单,可是从那以后再也接不到了。”
“你坐在家里等人家给你送吗?你是谁?你刚刚创业没有名声谁认识你?”
“那怎么办?我去各个矿跑吗?”
“那可不,脸皮厚吃肉,你既然干这行,你就不能碍于面子在家里等,饿死老等,饿不死苍鹰。你要亲自去推销。”
“我没学习过市场营销。”
“你接过第一单,肯定知道到了一个矿该找哪个部门,你去找到部门的一把手,向他介绍你产品的作用,性能。你店里的产品你必须了解透彻,不光会安装,还要会维护。懂了吗?我的大姐。”
“懂了,小弟,你喊我大姑奶奶我也答应,不信你叫一个。”
“姑奶奶,你拿出和我斗嘴的劲头去找客户吧。”
“哎!叫得真甜,我发达了请你吃饭。”
“隔这么远,请我喝西北风吧。”
“嗯,和你说话就是带劲。拜拜!”
“你过来吧,当我的压寨夫人,就不用你操心了。”
“贪心,你有女朋友还钓我,我是孩子她妈,是一个母亲,没有当小三儿的瘾。再见吧,臭不要脸的。”
“再见,祝你顺利。”
岳凤鸣发愁了,怎么才能说动矿上的行政科长,让他去找矿长批计划给整个矿安装监控设备呢?岳凤鸣夜里辗转反侧想方案,快到半夜也没想起来。
第二天产假结束,岳凤鸣该去上班了。
岳凤鸣烫了个新发型,栗色大波浪披在肩上,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两条筷子腿藏在裤管里咣咣当当,让人怀疑裁缝是个败家老娘们,做这么肥的裤子太浪费布料。一件长长的黑呢子风衣裹住了她的排骨身板。高跟鞋从你身边噔噔响过,让人感觉只见衣服不见人。
岳凤鸣今天粉底扑的特别厚,两腮打着腮红,掩饰她苍白发黄的肤色。同事小范见了她直瞪眼:“姐,人家做完月子休完产假回来又白又胖,天天嚷嚷着减肥,你看你回来我都认不出了,你吃不饱吗?你婆家人嫌弃你生了个女儿虐待你了吗?不然怎么这么瘦?瘦得吓人,我都恐婚恐生娃了。”
“小妹,我想变成骨感美女不行吗?”
“姐,你的愿望实现了。太骨感了,一副骨头架子,再瘦快成骷髅了,你可别夜间走路,别人以为你是飞行的女鬼呢!”
“嗷嗷,我是鬼!拿命来!哈哈,看来我要多吃点增增肥。”
“姐,我们单位再出去吃饭,我把我那份给你吃。”
“行,来者不拒。好了,别贫了,看看我休产假期间落下哪些工作,拿过来我赶快补。”
“好的。我给你找找。”
岳凤鸣埋头处理手头积攒的工作,快到午饭时间,她穿上风衣来到行政科长的办公室。
“邦邦邦”,岳凤鸣敲响了行政科祝科长办公室的门。她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奇怪啊,过来的时候专门打听了,听说祝科长没有外出。怎么敲了半天没有动静呢?”她转身刚走到楼梯拐弯处,只听到门响动了一声,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她朝外张望了一下,从她的视角看不到岳凤鸣,可是岳凤鸣却能看到她。那不是办公楼的保洁人员宫新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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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矿的保洁人员和地方上的不一样,她们都是大集体工人,是矿上的正式职工。矿井富裕,井下工人的子女全部在矿区就业,成为大集体工人,工资奖金五险一金一点不少,和国营工人的区别是退休时按本地区上一年平均工资计算,而国营工人按本省上一年平均工资计算。本地区上一年的平均工资高于本省的,因此,本矿大集体职工退休工资比国营正式职工每月高二三百元。这些保洁工人才真正体现了分工不同地位相同。
宫新月鬼鬼祟祟地从祝科长办公室出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她的嘴唇红肿,两腮绯红,仔细看脖子上还留有暗红的草莓印。不用说,这是刚和祝科长云雨过后留下的痕迹。
岳凤鸣心里有了算计,等宫新月走后,她在外面停了几分钟,给祝科长留下充分的时间,以便整理室内刚才弄乱的东西和衣服。
岳凤鸣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再一次敲响了祝科长的门,“邦邦邦”。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