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过渡楼,莫雨森看到三个闺蜜都在他家。她们从家里带来了好吃的、好喝的,直接在这里安营扎寨了。
四个人坐在床上打扑克。岳凤鸣脸上贴满纸条非常滑稽。莫雨森说道:“岳凤鸣,你的牌技得有多烂,简直丢你老公的脸,起来,看我的。”
于如嫣道:“一个大男人胜了有什么了不起,你回来了,我们不陪你玩了。你一定累了,洗个澡睡一觉,初五发丧,我们一起过去。”
白一冰也说道:“莫雨森,我们不做超级电灯泡了,我们走了。”
“拜拜,你们两口子玩吧。”杨晨曦说着,和两个闺蜜一起走了。
莫雨森喊道:“谢谢!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客气!”白一冰落在最后面替她们两个说。
莫雨森回头看看岳凤鸣的气色问道:“凤鸣,没事吧?”
“没事,有她们几个陪着,我没有时间伤心。”
“你们的男闺蜜怎么没过来,你们五个好斗地主。”
“你说褚弘彦啊?他从来不到我们几个家里来,和我们一起玩都是在饭店,或者在歌厅,在球场。他很知趣,不会搞暧昧,”
“褚弘彦像你说的那么好,于如嫣为什么不嫁给他呢?”
“感情的事不好说,当初我们几个也以为他们两个能成为一对,可是于如嫣大学毕业刚报到就被史书杰追求,两年以后嫁给姓史的,褚弘彦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偷偷问过于如嫣,她给我的理由是两个人太熟悉,没有神秘感,她如果嫁给褚弘彦就少了一个朋友。什么谬论?两个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多好啊!偏偏她下不去口。哎!要是我,我要把他吞之入腹。褚弘彦多好啊!人家算是富二代,爸爸原来在建安公司,五十内退自己搞了个建筑队,这几年赶上房地产大爆发,有原来的人脉关系,专门承包矿上的工程,结算及时,不会拖欠尾款。他家赚得盆满钵满。”
莫雨森说道:“有耳闻,你不知道,今天那小子在你老家大出风头。他一人向受灾村民捐款三千块,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要我说捐少了,他太低调了,他应该捐三万。”
“你真是恨人不死,你捐多少,你恐怕一分没捐吧,我说对了吧?”
“你别笑话我,两台电暖气花了我多少钱你没数吗?我囊中羞涩,哪有钱捐款?”
“是,你光荣,你伟大,你是我们家的神话!”岳凤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夸奖他。
“别说了,让我抱抱。你在老家背过气去,我都吓死了。你摸摸,我心跳还正常不。”莫雨森打量着岳凤鸣说。
两个人互相抱着彼此,大大的肚子顶着他们。莫雨森亲了亲岳凤鸣的额头。
大年初五是岳妈妈出殡的日子。灵堂里摆着岳妈妈的骨灰盒,岳妈妈的黑白遗像摆在灵堂的正中央。因为岳妈妈去世太突然,遗像是选的身份证上的照片,遗像上的岳妈妈显得比较年轻,慈祥温柔的目光里透露出善良,她笑眯眯地看着前来吊唁的人。
这一天不能不让岳凤鸣参加。一大早,她由白一冰和杨晨曦搀扶着来到灵堂哭喊着:“妈妈,我找不到你啊!我的妈妈啊!你好狠心啊,撇下你的女儿不管了吗!”
岳凤阁怕妹妹哭得再背过气去,连忙对妹妹说:“凤鸣,你深吸一口气再哭,不然背过气去对孩子不利。”
白一冰给岳凤鸣揉着后背顺气,杨晨曦对岳凤鸣说:“凤鸣,我们扶着你去里屋,给后面吊唁的人腾个地方。”
白一冰和杨晨曦拖起岳凤鸣往里屋走去。
今天过了十二点,在路口举行一个送行仪式后,岳妈妈的骨灰盒由大哥抱着,至亲陪同,前往公墓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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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妈妈的墓碑前,岳凤楼和岳凤阁舒了一口气,妈妈终于入土为安,没有出乱子。
岳凤楼大声喊道:“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爸爸和妹妹!”
大家怕岳凤鸣辛苦不让她来送葬。可是她执意前来。她挺着孕肚跪在墓碑前比较憋气。白一冰和杨晨曦搀扶着她。
看着妈妈的骨灰盒下葬,岳凤鸣哭喊:“妈妈呀!我的妈妈!”
嫂子怕岳凤鸣哭得再背过气去,附在岳凤鸣耳朵上说:“小妹,你别哭了,你再哭,妈妈会走的不安心的,你让她放心走吧。”
听了嫂子的话,岳凤鸣不再哭嚎,可是眼泪止不住地流。杨晨曦手里的帕子都被岳凤鸣的眼泪和鼻涕打湿了。
另一边,管账的人把收的礼金统计好一并交给岳爸爸。岳爸爸用手机计算好这六个月多领的老妻的工资,每月四千三,六个月就是两万五千八。收的礼金不够,差额岳爸爸补上。
他走到村委会对村长说:“兄弟,我的邻居遭了灾,我虽然退休了,可是月月有退休工资,孩子们都成家了,老伴也走了,我家里无牵无挂,就是挂牵我的老邻居。这些是我老伴去世收的礼金,全部捐献给受灾的邻居,麻烦你给他们平分了吧!”
村长连声说:“谢谢!谢谢!我替他们几家人谢谢你。”
村里大喇叭再次响起:“村民们听好了,岳茂盛再次为受灾乡亲捐款,捐款的金额是_两万五千八百,两万五千八百,两万五千八百!”村长把这个数字连念三遍,村子里的人震惊了:“怎么捐这么多!”
“岳茂盛的老婆去世,岳茂盛糊涂了吗?”
“真是个大善人啊!我们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