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有的行为就那么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人家眼。
他们就像是一群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
而人家呢,就那么淡定地看着,看着他们自以为是,看着他们带着一份痴心妄想在那里出丑。
人家想放着他们就放着他们,想抓,就直接出手一把抓。
他们是有多么的愚蠢可笑!
他们,连同他们的主子都是一样地愚蠢可笑!
然而,他毕竟是西兆人,对西兆,一份忠心不能丢。
只是如今,他们刚刚到达平康县,都还没有来得及抵达大晔的京城,更遑论为了西兆去做些什么,就被大晔的人直接出手一锅端了!
这就是他们的命数吧。
然而,他们作为西兆人,为他们的西兆一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想到这里,杨沫把双眼一闭,嘴也闭紧,不发一言。
“你好像还有两根硬骨头。
不管你是不是敌人,有忠心、有硬骨头,也能让人敬佩两分。
但是,你作为大晔的敌人,大晔不可能对你客气,更不可能好好地为你送终。
这里是刑讯房,有着几十上百种刑具。
或者都请你尝上一遍?
然后,再送你去乱葬岗,你这一辈子也就结束了。
你也算是为你的西兆,为你的主子尽忠了。
只是不知道,你是想单独上路呢?还是想等着你后边再到来的伙伴儿一起上路呢?
你们之所以要来到大晔,不就是因为,在你们之前来到大晔的奸细都已经被我们消灭殆尽了。
当然,除去我们有意留着,被我们当做鱼饵的。
就因为这个,西兆才又将你们派来补充的,不是吗?
然而,你们来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抓了?被杀了?
至于后面再来的,哈!只要有我们留着的鱼饵在,就会有继续来咬钩的鱼。
大不了,就是我们麻烦点儿,继续抓吧。
至于,你这么费力地闭紧嘴巴,下定决心顽抗到底,其实大可不必。
你的所谓口供我们并不需要。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提你过来,也不过是看看你们这一伙奸细都是些什么样地货色而已。”
萧诚毅说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狼毫。